在那金碧辉煌的寝宫中,天帝正与晓丹、紫颜、娑娜沉浸在温柔乡中,彼此缠绵交织。就在这旖旎的氛围里,娑娜突然花容失色,一只玉手紧紧捂住胸口,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蛇,有蛇爬进来了!”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只见一条通体雪白的蛇缓缓地沿着窗户爬了进来。它的身形极为秀气,宛如一位灵动的仙子。头上那对玉角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身上的花纹美丽而独特,如同神秘的图腾,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天帝看到这条蛇,脸上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小白,你来了啊。”白蛇听到天帝的声音,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它微微仰头,眼中似有泪光闪烁,撒娇地用头蹭了蹭天帝的手臂,娇声说道:“星宝,你这么久都不来看看我,人家都快饿死了。”

紫颜和晓丹看到这一幕,同时吓得花容失色,她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两人连连后退了几步,慌乱之中,急忙用衣服紧紧地遮挡在胸前,眼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在巍峨壮丽、庄严肃穆的天庭刑部大堂之上,朱红色的大门威严耸立,两侧的石柱雕刻着神秘的符,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天庭的律法不容侵犯。大堂内,光线略显昏暗,几缕透过高大窗户的光线尘埃飞舞。高大的穹顶绘满了绚丽多彩的神仙画卷,让人不禁感叹天庭的奢华与神秘。地面由光洁的大理石铺就,冰冷而坚硬,每一块石板都仿佛承载着天庭的公正与威严。

大堂正前方,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公案,案桌上堆满了卷宗和笔墨纸砚。公案后面,坐着怒发冲冠的火德星君,他身着鲜艳的红色长袍,头戴璀璨的冠冕,满脸的怒气仿佛能将整个大堂烧起来。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下被紧紧捆束着的吴刚,大声喝道:“你奉命前往清剿狐岐山的狐妖,本应凯旋而归,扬我天庭威名!可结果呢?你看看,损兵折将,一败涂地!你可知这是何等重罪?”

吴刚心中满是不甘和委屈,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不服气的神情,梗着脖子说道:“星君,我本就快赢了啊!眼看就要将狐妖一网打尽,可突然之间,太白金星不知为何,竟将我剩下的士兵全都解散了。我当时都懵了,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到手的胜利溜走了,这才导致最终输了这场战斗啊!”

火德星君一听,心中的怒火更是“噌”地一下蹿到了头顶,他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大声吼道:“你还敢在此咆哮公堂,强词夺理!简直是胆大包天!来啊,把他给我推出去斩首示众!”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太白金星急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当起了和事佬。他满脸堆笑,连连摆手说道:“慢慢慢,且慢动手,星君息怒啊!”接着,他凑近火德星君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星君莫要动怒,我可以给你两只鸡尝尝鲜。这鸡可不是普通的鸡,那是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从凡间寻来的,味道鲜美无比,保管你吃了还想吃。”

火德星君一听,先是微微一愣,随后有些生气地说道:“鸡有什么好玩的,我堂堂火德星君,难道还会稀罕你那两只鸡不成?”

太白金星见状,连忙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星君有所不知,这鸡啊,它有特殊的功效。吃了它,能让人心情愉悦,忘却烦恼,还能……”说到这里,太白金星故意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火德星君的脸色,然后才接着说道:“还能增强法力呢!”

火德星君听了,心中一动。他心想,自己最近修炼一直停滞不前,正愁没有办法突破呢。如果这鸡真的有如此神奇的功效,那倒不妨一试。想到这里,他的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本星君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他一命。”

太白金星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多谢星君!”

火德星君转头看向吴刚,脸色一沉,说道:“吴刚,你虽有罪,但本星君一向宽容大度,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即日起,你就去看守南天门,务必尽心尽力,不得有丝毫懈怠。若再犯错,定不轻饶!”

吴刚一听,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心想,自己明明是被冤枉的,可现在却要被派去看守南天门,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他正要开口辩解,可几个天兵早已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不由分说地将他拖了下去。

吴刚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我不服!我是被冤枉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然而,他的呼喊声却被淹没在了大堂的嘈杂声中,没有人在意他的冤屈。

吴刚满心愤懑又无奈地被拖到了南天门站岗,他低垂着头,不住地唉声叹气。心中的冤屈如同潮水般翻涌,自己明明在与狐妖的战斗中即将获胜,却因太白金星那莫名其妙的举动而功败垂成,如今还落得这般下场,被派来这南天门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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