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白太守很是不满:“王爷要打人,总得给个说法吧,不能平白无故的打人,这让人如何信服啊。”

陈阳看他,就是笑笑:“我就喜欢这么打人,你可以去皇上那边告我。”

“难道王爷要屈打成招!”

自己都害死人命了,还有脸说屈打成招这四个字。

陈阳回应着:“没错,我就喜欢屈打成招,你再啰嗦,我把你和你的老婆拉过来,每人赏二十大板。”

一下两下打的,疼在白从江心里。

他怎么坐的住,气的直发抖,恨不得杀了陈阳才好。

打完了,儿子也晕过去了。

陈阳:“弄水,泼醒。”

水浇灌在身上,白公子立即就醒了:“别、别打了,我招了,是我抢的平儿,我看她秀色可餐,这件事是我爹搬着办的。”

“逆子……你!”

陈阳:“白大人,你看,案子多清楚,犯人自己招供了,你就不需要多说什么了吧。”

“哼,王爷,你这是屈打成招,根本就不作数的。犬子经不起打,他怕疼,当然顺着您的意思来了。您要是想办我,直说一声,何必如此费心呢。”

陈阳:“嗯,我就是要办你,你

这个太守当到头了,自己去刑部大牢里蹲着吧。”

就这么简单?这是问案的方式?

“我要奏本!我要向皇上告发你的行为!”

“下辈子吧,先去刑部大牢里坐坐。”

“且慢!”

师爷跑了过来,他手里举着个什么东西。

白从江瞧见之后,心里的石头落地了:“还好,还好。”

师爷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一块铁牌子,上面写着三个字‘免死牌’。

白从江咧嘴笑起来:“哈哈哈,王爷,这块御赐的牌子,你可曾见过?这是先帝爷赐给我们白家的宝贝。”

“赐给你的?”

“给我大哥的,我大哥死后,这就成了我的东西。免死,也能免罪,你奈我何啊?哈哈哈!”

陈阳:“我要是非定你的罪不可呢。”

“那你就是谋大逆的罪!先帝的御赐免死牌在这儿,任何人都不能违背,就算是皇上来了,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更何况,王爷没有抓住我的直接证据,单凭猜测,就想给我安置个罪名么?笑话!”

后来,陈阳去了赵浩那儿,才清楚了这块免死牌的来历。

白从江的兄长是先帝爷的贴身侍卫,在先帝爷年轻的时候,

多次救过先帝爷的性命,因此得到了这个牌子,赐他白家三代免死。

算起来,传到白从江手里,也才算是传了一代。

凉亭内,秋风瑟瑟。

赵浩烹煮着酒水:“陈阳,吃肉啊,想什么呢。”

“难道,这块牌子挡着,我就不能治他的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