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捉鳖,还让鳖给跑了,李安境气的暴跳。

“快给我追!快追!不能让陈阳跑了!”

皇甫抚摸着手中的竹笛,倒也自若:“不必担忧,陈阳已受了内伤,内力会逐步消减,他的轻功只能用的了一时,很快便无法再用。他是逃不出西夏的,只需要命人把守城关,这西夏,便是陈阳的葬身之地。”

“你……你就那么有把握?打蛇不死、反被蛇妖的事情多的很,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月国君主。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刚才他在气头上,若是在功力散尽之前与我交手,我并无胜算。”

“你怕了?”

“面对天下第一之人,谁能不哪怕,不过他刚才运功逃走,基本是耗尽了体内最后一点真气。这个时候的陈阳,才是丧家之犬。”

“哼!”

……

陈阳轻功逃离宫殿,跑着跑着就乏力了,身体的内力无论如何也发挥不出来了,感觉四肢软绵绵的。

他跌跌撞撞的走到一户人家,在马圈里,只想休息。

一待就到了天黑,还睡了一觉。

有个小男孩在推他:“喂?喂?你是谁啊,怎么睡在我家的马圈里,你是从哪儿来的?”

陈阳:“这是你家?”

“当然了,我家是卖烧饼的,这是我家的后院。你不会是来偷马的吧。”

陈阳掏出怀中的银子,五十两。

“这钱够买你的马了吧。”

“够是够,可我的马不卖,这是我们家出力的好牲口。”

不远处,有人提着油灯来了:“小儿,你在跟谁说话呢。”

“爹,是个怪人,他睡在咱们家的马鹏里,穿的衣服也好生奇怪。”

男主人走过来,仔细的看了看:“你是天.朝人?”

“尊驾有礼了,我实在是太累了,就在这里休息了一下,打扰了。”

“没关系,你也不是来偷东西的,看你这身打扮,像是个有身份的人。你没有随从么?”

陈阳这一身行头,至少也是个富家翁,也可以说是皇宫贵族。

男主人把陈阳领到了屋内,现在已经禁夜了,生意也关门了,他没别的好招待,就拿了一壶酒,一叠小菜,还有几个烧饼来给陈阳食用。

饿极了,陈阳一扫而光。

“还想吃么?”

“不了,谢谢,给你们添麻烦了,这些饼子和酒多少钱?”

“呵呵,不用不用,你看起来啊,像是个落魄之人。难道是遭遇土

匪了?不应该啊,这是我西夏的王城,你怎么会遭遇土匪呢。”

陈阳没开口。

“既然不方便说,那我也就不问了,你住在哪里?”

陈阳:“我不是西夏人,来这里是访友的,没地方住。不知道老板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住在这儿一夜,我可以付钱。”

“我们父子从不占人便宜,地方也不是好地方,你想住就住吧。”

他看到了陈阳衣摆下的龙纹,顿吃一惊:“你?你这衣服……你是天.朝皇族的人?”

“哦,这身衣服是我偷来的。”

“足下不用欺瞒我了,我也是天.朝人,因为战乱和苛捐杂税,所以来到西夏国避难的,已经有四十年了。你穿着如此华丽的衣服,还有龙纹,不是皇族人,哪有这身衣服。另外,你谈吐不俗,根本就不是个小偷。”

陈阳:“老板独具慧眼,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