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寒深碰了下他胳膊,递了张卡片过来。

季然低头一看,竟然是寒深的身份证。

之前他们一起出差,他也帮寒深办过入住,可是一直不敢看对方的私人信息。

季然首先看到了照片,这人真是要命,连身份证证件照都这么好看。

然后他看到了寒深年龄。

光看外表,寒深无疑是很年轻的,要不是气场太盛,说他二十七八也有人信。

但寒深30岁当上投行p的事迹流传太广了,季然只知道他年纪超过三十,再多就不知道了。

没想到他才32岁,还很年轻嘛。

毕竟沪市初婚年龄都到31岁了。

寒深:“身份证都给你看了,这下相信我不是四十了?”

季然把证件还回去,莫名有些脸热:“反正也快了。”

寒深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我年纪很大了吗?”

季然被他受伤的表情吓到,忙摇头:“没有的。”

他有些紧张地解释:“我没有说您年纪大的意思,32岁还很年轻,而且您身体精力都比我好。”

“也不年轻了,”寒深说,“我毕竟比你大了12岁。”

没想到寒深会介意自己的年龄,季然更着急了,又说:“我刚过完生日,已经21岁了,您只大了我11岁。”

寒深沉默了一会儿,问:“所以你不觉得我年纪大?”

季然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完全不觉得,您别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寒深帮他压了下头上的呆毛,说:“这才乖。”

季然呆呆地看着寒深,他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可脸颊越来越红,仿佛要烧起来一般。

后面的画面都变得轻飘飘起来,季然只记得店里的暖气好热,下午的太阳好大,季然沉浸在蜂蜜一般的闪耀甜蜜中,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化了。

他们又去吃了晚餐,可结束后时间还很早,于是他们又去看了话剧。

直到晚上12点,寒深把季然送到楼下。

季然在副驾驶坐了一会儿,清晰地意识到这天就要结束了,于是他解开安全带说:“那我先走了,谢谢您送我回来。”

“好。”寒深说,可紧接着又叫了他名字。

寒深又开始叫他季然。

季然心跳得有些快,回头问:“您还有事吗?”

黑夜中,寒深目光变得幽深起来。他沉默了十几秒,或者是更长的时间,然后他问季然:“你一个人可以吗?”

他一个人可以吗?

季然歪了歪头,以为寒深是指他自己上楼,季然笑着回答:“当然可以,您别把我想得那么没用。”

寒深便不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他对季然说了晚安。

当晚,季然再次梦见了寒深,梦境比以往都要激烈。

早上醒来,季然对着被打湿的内裤呆了几秒,抬手捂住了烧红的脸颊。

季然开始对上班充满激情,开始渴望见到哪怕是工作状态的寒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