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了个“再”字,哎,终究得找个好日子,好心情,好好的给他把前因后果解释一番,如今显然不是这个时候的。

他们时间紧的,只能偷偷摸摸,这唯一一些时候,她只想度的快了一些。

她温柔的抱住了他的腰肢,埋首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嘴角一抹甜甜的笑容:“我答应你。”

他动情的抱紧了她,下巴顶着她的额头。

“我昨夜是不是给你闯祸了?”昨儿夜里金玉和许绣忆的事情,他依稀朦胧有点记忆, 只是当时喝的太醉,倒在许绣忆怀中的那刻就失去了大半知觉,只是今天早上听到许绣忆不要金玉了,才记起昨天晚上的零星碎片。

许绣忆不瞒着她:“那丫头或许是太喜欢你了,见我半抱着你回房,控诉着我勾三搭四,说了一些难听话,我留不得她。”

“旁人对我用情再深,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我的心很小,住了你一个就住满了。”

“我的心也不大。”许绣忆抬起头,双手环绕著他的脖子,昨日终于和苏锦源说了那个“是”字,苏锦源眼底的受伤让她又一瞬的愧疚,却远远敌不过看到安承少小小一个皱眉时候来的更心疼。

她终于明白,感动和爱情,从来都不是冰和水,那不是同一种物质。

爱情,是火,是滚烫的人情,跳跃的愉悦,是对君长相思的深情,是与君长相守的愿想,爱情是安承少,是心甘情愿的等待,是此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眼底里的悲伤。

爱情也是许绣忆,是为什么没有早点遇见你的遗憾,是既然遇见了就不会再放开你的坚定。

他俯身,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等到一切尘归了尘,土归了土,我会把我的所有毫无保留的告诉你,你愿意等我半年吗?”

她愿意,如果不愿意,他席间离开,她的心也不会那么难过和心疼了。

这一刻,似乎再也不想犹豫了。

半年可以很久,但是如果有着盼头,其实或许也很短。

她点头,眼底都是柔意,他眸光动情的看着她,深情的喊她:“绣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

她回应,门口却忽然凉凉的传来一个声音:“够了够了,还让不让人活了,肉麻成什么样了,他们回来了,赶紧出来吧。”

两人相视一笑,分开了相拥的手,此刻才知道什么叫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就算每日只有这样短暂的相见时光,其实只要我在你身边,便也是快乐的。

许岚清和苏锦源等已经回来了,苏锦源对那孙家汤药赞不绝口,说是泡了一番浑身的舒畅通透,不过他满脸的笑容,在看到安承少的时候,有些不屑和冷漠。

“安老板这种大忙人来这里,该不会是盯上了苏家药汤吧,是不是改日就要在苏家药汤对面开一家药汤馆抢生意啊?哈哈哈,安老板在这方面可算是老手了吧?”

安承少面色不变,只了淡淡一笑,看着苏锦源的眸子,几分敌意,那敌意毫不掩饰,许绣忆都在想安承少不会沉不住气,和苏锦源掐起来吧。

不过她是低估了安承少,他的忍耐力远远大于她的想象。

面对苏锦源的嘲讽,安承少只是冷淡一句:“苏三爷这汤药泡的果然是神清气爽,连舌头都泡长了。”

他在羞辱苏锦源长舌妇。

苏锦源面色一紧,好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也了是历练过来的,早就学会了喜怒不形于色,倒是安承少眼底的敌意,不减反增,许绣忆竟不知道安承少如此的恨苏锦源,大抵是因为安承少一心以为苏锦源是她腹中孩子父亲的缘故吧。

可是安承少不都说了不在意了吗?

哎,看来终归不管他信不信,得给时间,都要将这件事细细从头和他说一遍。

眼看着两人气氛不大对,武墨自是帮着安承少的,上前冷冷一句:“苏三爷怎么说话呢,安公子是本王请来。”

苏锦源在武墨面前自然是气短的,谁让武墨是个王爷,算不服气,却也对安承少拱了手:“安老板,方才言语多有得罪,只是玩笑,玩笑。”

安承少却不承他这不甘不愿的歉意,冷睨了他一眼,甩袖而去。

苏锦源给大大的扫了一个脸面,昨儿夜里这样,今日倒是更变本加厉了。

好在他也没将安承少放眼里,安承少一走,他转头就对许绣忆道:“什么人,仗着五王爷这个靠山作威作福的,不过是一个男宠,他有什么好嚣张的。”

原本以为许绣忆总是和他站在一道的,脑力料到许绣忆闻言,面色沉了下来,一言不发的转身而去。

苏锦源站在原地,顿然觉得自己怎像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了。

叫五王爷喝了一句,让安承少给甩了一通脸面,如今连许绣忆也是这模样的,他就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心里几分委屈。

追了许绣忆回房,他问:“你怎么了,绣忆?”

“没事。”听他方才那样说安承少,许绣忆心里不痛快的很,若非的如今身份所限,她必定要告诉苏锦源,安承少才不是武墨的男宠,安承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题外话——

断的不是地方,明天继续万更,晚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