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玉环生气不已,想不到这姬芴枠道貌岸然,背地里竟然是如此虚伪小人,枉为妖域年轻一辈的表率。

反观姜坰,虽是无名之辈,却光明磊落。

姜坰问道:“早先我们的交谈里,是否有过是姒仙子追求你这样的话语?你只需回答有或者没!”

姬荓痛苦地哼了一声,灵台识海被姜坰侵入。

“有!”姬芴枠记得姜坰说过。

姜坰再问道:“我是否问过你,敢不敢与我去见姒姶妖尊?”

“是!”姬芴枠道。

姜坰继续问道:“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姬芴枠不耐烦道:“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你是怎么回答我的?回答错误的话,我不介意让他变得痴呆!”姜坰努了努嘴,示意姬芴枠看着办。

姬芴枠不情不愿道:“我为何要去见她?”

姜坰侧着耳朵,道:“我听不见,你大声点?”

姬芴枠脸色铁青,胸口起伏,分明气得不清:“我为何要去见她!”

姜坰似有似无地朝旁边看了看,又道:“我是否说过让你找妖尊道歉,‘敢不敢当面还是这样说’这句话?”

姬芴枠有些困惑,同样看向那方位,无奈道:“有!”

姜坰挺满意的,继而道:“那你是怎么回的?”

姬芴枠不想姬荓出事,只好道:“敢又如何,不敢又如何?我为何要道歉?就是她亲临,我同样是这等说辞。”

对上了,这供辞与姜坰传达的完全一致,姒姶那风韵犹存的脸一沉,像六月天下了一层九月霜,十分难看。

姜坰见目的已经达到,道:“我是不是说过,你要为你的嚣张跋扈付出代价?”

姬芴枠略微一想,好似最后姜坰是这么说的,点了头,懒得回答。

事情至此已经明晰无比,将姜坰与姒姶所说的串联起来,那就是姬家姬芴枠足够狂妄,姜坰所言不虚。

姜坰冷笑道:“人不通古今,襟裾马牛;士不晓廉耻,衣冠狗彘。”

“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你是否应该放人了?”姬芴枠道。

“好,接着!”姜坰倒也爽快放人,朝姬荓踢了一脚,姬荓被踢得踉跄往前。

说罢,姜坰又随便看向某个方位。

姬芴枠想不透姜坰到底在看啥,被姜坰这么嘲讽,良好的素质终于绷不住,“今日之辱,你与那同伙等着。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同伙就隐于旁边!”

落在姒姶妖尊眼里,仿佛姬芴枠猜到了她们在现场一样。

刚刚他们的对答,就姬芴枠的回答,按照姒姶的性格,杀了他都不为过。

姜坰摆了摆手,欸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姜坰来去就我一人,你为何总要说同伙呢?还是说你们怕妖尊找你们麻烦,故意串了供想要构陷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