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巨剑宗那么喜欢管闲事,那就赔我一件顶级仙宝!”秦疏影冰冷道。

符广茗不乐意了:“仙君可不要不讲理。”

秦疏影眉目间的霜冷之意更甚:“在我看来,不讲理的可是你巨剑宗。”

符广茗反驳道:“遇到魔道之人,巨剑宗责无旁贷,理应灭之。”

“可我认为姜坰行事坦**,敢作敢当。镇焚宗要灭他宗门,他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你多管闲事也就算了,现如今我的牧云斗篷丢了,就得巨剑宗来赔。”秦疏影的言下之意就是她都没有出面干涉,你巨剑宗在那立什么牌坊。

符广茗不接受秦疏影的说法,认为她是在无理纠缠,哼道:“久闻疏影仙君是出了名的冷若冰霜,惜字如宝。看来久传失真,仙君言语竟多是替那魔道之人开脱,所谓牧云斗篷一事,难免让人存疑。”

“弄丢本仙君的仙宝,你不赔的话就随我回太虚道宗接受仙罚!”秦疏影二话不说祭出手中的顶级仙器霜云,那九瓣莲花旋以极其凌厉的态势打了符广茗措手不及。

秦疏影是用符广茗对待姜坰的方式来给符广茗教训。

要是姜坰在场,定会十分解气。

“你与魔道中人往来,莫要以为巨剑宗怕你太虚道宗。”符广茗气结,看来秦疏影一直在旁观,于他看来,姜坰与秦疏影多半脱不了干系。

秦疏影沉声道:“这梁子结定了。本仙君能代表太虚道宗,你若代表得了巨剑宗的话,那大可将这事上升到两宗对立的层面!”

符广茗哑口无言,他还真的代表不了巨剑宗:“那你想怎么样?你从北大陆跑中大陆来,就为了管闲事吗?”

符广茗有句话没有说出来,你堂堂九级金仙境,半步仙王,恃强凌弱来为难我一个受伤的剑修,是为何意?

但恃强凌弱这话心高气傲的他说不出来,只能打烂牙齿吞肚子里。

“你巨剑宗不服气的话,尽管找太虚道宗放对。”

秦疏影将九级大罗金仙的修为彻底放开来,符广茗的巨剑只是中品仙器,又被裂天镰那股毁天灭地的气息所伤,原本就技不如人,这会哪里抵挡得住秦疏影的攻势。

不一会,符广茗本就受伤的情况下更是全身挂彩。

打又打不过,只能跑为上策。

但作为剑修的傲气,让他觉得跑的话就是对他最大的侮辱:“你别欺人太甚!”

“原来你也知道,被恃强凌弱是这样的感受?”秦疏影冷声道。

符广茗憋屈得很,怎么看都像是秦疏影在替姜坰出气。

秦疏影下手没有轻重,符广茗不敢再正面对抗,使用秘法遁走了。

符广茗要走,双方不搏命的情况下,秦疏影也没法拦留。

冷风吹过,半空中秦疏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后,看了看天刑宗的方向,秦疏影没有说话,身影淡入天幕,仿佛不曾来过。

刚才她要是不插手姜坰的事,以符广茗的气度,必然会找出天刑宗所在。

无形中天刑宗因为秦疏影的一次出手而免除了大难临头的危机,正是祸兮福之所倚。

而铁无情奔袭天刑宗的计划也因姜坰埋在阵眼中的两道连环太虚道符而告破产,带去的人连同他在内,就只剩三人。

他不敢再试去夺六翅彩蟒的造化,只能不甘地回镇焚宗。

只是回到镇焚宗后,铁无情几近崩溃,宗门已经涂炭,如今的铁无情,与丧家之犬无异。

“姜坰,我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