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海东青(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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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我回家的时候,看见东哥他站在我家院子的门口,一改往常见他时破烂的衣衫,这一次,他换上了一套合体的运动服,干净整洁的运动服,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子,我不知道她的年纪,但是看起来足有四十二三岁。
我连忙下了车,几步走到他面前“东哥,你今怎么来了?”说着我拿出烟给他点了一根,我之所以没让他进屋,是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不会进去的。
海东青没回答我话,而是自顾自的介绍起他身边的女孩:“松子,这是袁鸢,我老婆。”
我用一种感激的神色礼貌性的对袁鸢点头示意,袁鸢那,淡淡的笑了笑,对我说说了一句“你好。”这是我与袁鸢的第一次对话,虽然我一直知道她这么一个陪在海东青身边的女人,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也是第一次和
她说话。
海东青接着道:“今天带我进去坐坐怎么样?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这个房子里面是什么样的那。”
他说完话冲着我笑了笑,这让我一阵发愣,没想到他今天竟会这样,要求去我家里面坐坐,我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但是我却很高兴,连忙打开院子门,让他们进去后,我又连忙打开家门,而且一进门我就对着三楼大喊大叫。
“秋心!秋心!来来,下来,我兄弟和他媳妇来了,你赶紧,来来。”
“知道了。”秋心在三楼探出头回应我,并且隐约的我还能听到她和保姆的对话,她在嘱咐保姆弄一些好吃的饭菜。
三五分钟的时间吧,秋心从楼下下来了,而且还端着一个茶盘,看起来她是从茶室拿来的本来我对于她这样的缓慢还有些不高兴,但这么一看,她真是个合格的,好女人。我是错怪她了。秋心很懂时宜,在和海东青夫妇聊了一小会天后,她便已要去做几个拿手的菜为由暂时离开了。
“你这房子不错啊。你媳妇还和结婚时候一样漂亮。”秋心离开后,东哥拿着一小盏对我说道。
“你见过她?”我问他说。
东哥一笑,“当然见过,你结婚的时候,我在酒店门口看着来着,咋能没见过那?”
说到这,我沉默了,感觉嗓子有些干涸,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似的。我点了根烟,叹了口气说:“你啊,哎。”
“唉声叹气的干什么?”东哥也点起一根烟,岔开了话题:“还记着以前不,咱仨,你我老虎子,在野湖的时候,还记得不?”
“你说在野湖咱跟二梆子那帮干的事?”
“对,对,老虎是真虎。。。。”
说起以前的事,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伴随着一阵阵的笑声,我们说了很久很久,开心的不得了,袁鸢虽然不插话,但是也绷不住坐在一旁捂着嘴嘿嘿的笑着。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袁鸢的眉头总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可我也没怎么在意。毕竟说的正高兴,这些小事怎么能打扰那?
就连之中秋心叫我们去吃饭都让我有点不开心,我认为她打扰到我们兄弟“怀旧”了。
这样的老兄弟,坐在一个饭桌上自然少不了酒,那一夜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但是我很清楚,我没醉,他也没醉,我们一直从晚上喝到了第二天的凌晨。
最后还是他说要回家看看爸妈,这我才依依不舍的送他们离开。随着他们的离开,一阵疲倦侵袭了我,因为喝了很多酒,我的步子多少有些摇晃的回到
了卧室。一挨到枕头,我就发觉我短时间内怕是起不来了。当我的脑袋离开枕头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那天我没去上班,我很少有不上班的时候,就算是节假日我也很少休息,家里家外都靠秋心一个人照应着,孩子在寄宿学校,因为海南的气候很好,空气温和对老年人有好处所以老人也没我送去海南修养了,平时除了保姆家里也没什么人,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想在家陪陪秋心。
但是很不巧,家里竟然没人,可能是秋心出去买菜了吧,因为保姆也不在家吗。他们两个很可能是一起出去了,他们能够一起去的地方除了超市也就再没什么地方了。
之前就说过我比较喜欢附庸风雅,舞弄墨,在我的生活爱好中,法便是其中占有很**例的一项。我在房里搁置了一个很大的条案,上面总是放着铺好的宣纸和笔墨,以方便我可以随时去练习。
说道法,这里就多说几句,我这个人写字很杂,无论是行楷汉隶,还是草篆铁划我都写,不过这之中我最喜欢的还是楷,笔体方面吗,我自喜欢的就是颜真卿的颜体。
其实这并不单单是因为字体的形态,更多的是颜体的创造者,颜真卿的事迹以及化的韵味。就像我喜欢辛公的词一样,对于颜公的法,我其实是爱屋及乌罢了。
一篇《多宝塔碑》的抄写过后,我感到一种畅快,是一种虚幻却真实的舒畅,是身与心的畅快。
这个时候,秋心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可能是看到我在写字所以没有打扰我。
秋心很少刻意的去谈及我的朋友,但是这一次例外,见我写完后,她主动走到房来,与我谈论起东哥来。
她对东哥的印象很好,她说东哥身上有一种侠气和傲骨,而且还对东哥昨晚喝茶时候的优雅大加称赞。说真的,东哥是秋心第一个与我谈论的朋友,也是她第一个称赞的我的朋友。见她这样,我也乐的把东哥的故事和她分享,从小到大,我与东哥之间的故事基本都告诉了她,她听得很入神,但是不知道为什,说道东哥之前从不进我家门的时候,秋心露出一种少有的担忧。模糊的,甚至于昨晚袁鸢的那种感觉有些相似。
我问她怎么了,但是她却说不个所以然,刨根问底不是我的性格,既然她说不出来,我也就不再追问了,这不过是一个插曲,一个不足道的插曲罢了。人生嘛,最多的,可能就是这样的插曲吧,让人感到有一点不同一点不安,却又不会放在心上。可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又让人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