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罢,身子一歪就躺坐着酣然入睡。

苏双手持帛,欣然读着,不时地脸露微笑。读罢对一旁的小二说:“五子,快扶这位贵客去上房休息。切记,不要怠慢了。”

李金羽此刻早已是烂醉如泥,已经是无法动弹,好几个人方才架动他,如同抬死狗一般抬到了客房,那小二一边走着心中还在嘀咕着。

略过李金羽暂且不提,单说苏双,因为表现得甚是明显,引来众人围观,不是一片片惊叹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毛笔也不知集成的时后世哪一位大家的法,反正在此时是别成一家,说是开宗立祖也不为过。

这时,一位大汉走进来,看到围观的人群,好奇心发作,走了过来,双手一拨,呼啦人群两分,露出一条通道。被拨开的人大怒,正欲发作,忽见来人,皆噤声不语,退至一旁。

大汉走到近前,看来是与苏双极熟,也不见外,

伸手夺过帛,口中喊道:“苏叔,切借小侄一观。”

手中帛被夺,苏双正欲发作,看见来人,面露苦笑的说:“翼德,今日怎有空出来,性子还是那么急躁,看来还需你父继续磨练。”

被称为翼德的大汉看着帛一边啧啧称奇一边回答:“苏叔,我家大人赶赴郡城处理一些琐事,可能需要个把月吧。”

“呵,那还不欢了你了。”

“岂敢岂敢,只是难得偷得半日闲罢了。不过苏叔,你可不太仗义啊,你知小侄我平生最爱画,寻得如此宝贝竟也不邀小侄一观,须罚,须罚,就罚你将此墨宝交付与我算了。”

“那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不过一副帛罢了。”

“贤侄你有所不知,这当中可有一番佳话,牵扯到我这酒楼的,我还打算寻一裱匠裱好好当作招牌呢。”说完上前欲拿回帛,看到翼德万般不肯的表情,心下一动说道:“不过贤侄,我也知你好画,就赐予你一番造化,你可知这墨宝的由来?”

闻听此言,翼德果然心动,松开帛,抓紧苏双的衣袖焦急地问:“苏叔何出此言,有何由头,快快道来。”

将手中的帛卷好交到一旁的侍从手里,看到翼德犹自有点依依不舍的眼神轻笑一声说:“贤

侄,莫非以为我在蒙你不成?”

翼德赶紧摇首,忙不迭的说:“不敢,不敢。苏叔你一项言出必诺,全幽州皆知,小侄岂敢有次种想法。”

这句话明显击中了苏双的痒点,他手捋长须陶醉了片刻,在翼德意欲喷火的眼神逼迫下方开口说:“此人此楼此诗次终将成为名传千古的佳话,此事是如此这般……”

在苏双道出原由后翼德明显沉不住气了,他不停地转来转去,想要前去拜见又恐惊扰了大师的休息,不由得心急若焚。

一旁的苏双看到翼德如此的样子上前劝解道:“贤侄,大师刚刚睡下,一时片刻恐不会醒来,再说如此人雅士,你这般装束贸然拜见恐有失礼数,何不归家沐浴更衣,准备好拜帖,待到心平气和之际再来拜见,既不失礼数,又会给大师留下好印象,再有所求,就容易多了,岂不快哉。”

听了此番劝解,翼德那颗急躁的心平复了许多,他也感觉到自己有点太过于莽撞了,父亲的劝诫早已抛之脑后,他冲着苏双拱了拱手道了一声谢然后又说:“苏叔,我暂且归家待到明晨按照礼数前来拜见,休教他人小瞧了我涿县的礼数,好叫苏双受累,待到大师醒来转达一下我的心意,不胜感激,小侄这先告辞。”说罢拱手告别回转家中诸般事项暂歇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