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脸上的既然是毒痕,那对身体就是有害的,这种东西,怎么能留在瑶儿身体里面?

“父亲”,梦司瑶见梦明奕明明笑着,眼泪却是盈满眼眶的模样,还以为他是想到了妻子:“母亲的事情,已成定局,罪魁祸首也受到了报应。”

“斯人已逝,而我们,还需要继续生活下去,想必若是母亲,也不会想看到我们自暴自弃,沉浸在痛苦里的。”

梦明奕指尖一顿,不由想起那个曾经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人,眼帘垂下,强忍泪意:“我都明白的。”

道理他都懂啊。

可感情这种东西,从来都不讲道理。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

第二日,江家。

“姐,我出门……”,江婉看见月淮南,习惯性打招呼,而这次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江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上前,一把夺过了月淮南手中的刀:“姐,有话好好说,你冷静啊,没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别想不开啊。”

被夺了刀的月淮南:……

她扶额:“你误会了。”

江婉手紧紧的攥着刀,将手背到背后,心里一百个不信:

都拿着刀在手腕上比划了,还说她误会了,不信,鬼都不信。

江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月淮南,心声也随之响起:“难道我姐的失眠症更严重了?压力大到已经有自残的念头了?不对啊,我姐抗压能力强的很,不会这么容易想不开才对。”

“难不成是其他原因?为钱?不太可能。为权?好像可能性也不大。我靠,难道是为情所困?”

江婉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甚至已经开始在心里一个个排除和月淮南有过交集的男性。

听到江婉的大胆心声的月淮南:……

这都什么事啊?她的好妹妹果然是狗血小说看多了吧!

她抬手,打断江婉的思绪,再让江婉想下去,估计孩子都要给她想出来了。

月淮南将手腕转过去,面向江婉,一个红色的痣突兀的出现在江婉眼前:“你看这个。”

“这个怎么了?”,江婉不解的挠挠头。

“我向来是以神出鬼没著称”,月淮南有些无奈:“这个东西可能会暴露我的身份。”

所以这和她姐拿刀子有什么关系吗?江婉依旧不理解。

月淮南也没有卖关子:“我回来后找了个时间去把痣点掉了,可现在……”

她叹了口气:“你也看见了,它又长回来了,而且,似乎还更大了。”

“所以……”,江婉终于明白了月淮南的意思:“你想用刀把这块肉剜了?”

月淮南点了点头。

“不行”,江婉把刀攥的更紧了:“绝对不行,哪有这么伤害自己身体的?姐你易容水平那么高,用东西把这个痣遮住不就行了么?”

月淮南看向江婉,摇了摇头:“可那样的伪装,做不到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