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明示!何必这么慢吞吞的——真急死个人!

朱福陵道:

“夕必出月,日月当空,还合一个字:曌!这个字兄弟你知道吗?”

说着,朱福陵把那个“曌”字写在了纸上,工笔正楷,一笔一划很清晰。

大家都睁大了眼睛、勾着头往桌子上看——可惜!没人认识!都摇摇头!

“是‘曌’字!武则天发明的字!应该是‘日月当空,明亮阔大’的意思!”

望着这个“曌”字,黄百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大家这时才发现——原来他们当中还有这么一位鲜亮的妹子,还这么有学问,真是养眼:一个个贪婪的目光都盯住黄百会看。

黄百会不知何时已忍不住悄悄混到了人群中,一直静静地观察着赵仁琦他们的一切;朱福陵写下的“曌”字,看过武则天故事的人都知道这个字,她很吃惊——

难道赵仁琦有这么大的成就?这测字的怎么把他和武则天都联系在了一起,太夸张了吧!

赵仁琦眉头一皱:没想到她还在这儿——她到底要干什么?

朱福陵则赞许地看了一眼黄百会,冲赵仁琦道:

“这位姑娘说得对!此字正乃武则天当年所造之字——‘曌’!兄弟你已入劫中、运中,劫运并临——此乃‘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是兄弟你的劫数,也是你的运数,正是:

众生碌碌皆苦度,异才应世万般为;

道分阴阳冲和在,红粉佳人入蔷薇。

二人共荣敌天下,无奇不王法当归!”

没想到朱福陵还作起诗来,津津有味,踌躇满志的样子。

大家更对朱福陵刮目相看了!——测字的还会作诗!他说的话都好像含有无限的玄机!

黄百会几乎惊呆了——他这是说的什么呀?她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诗句听起来很大气,但却听不出什么意思!

赵仁琦再一次震惊——

朱福陵说的话虽然他似懂非懂,但他作的诗最后两句,明显是藏头诗——里面暗含自己的名字在内,还又不是简单的藏头诗,诗句里明显含有玄机在!

这绝不是一般江湖术士所能做到!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带着一脸的疑问,赵仁琦说道:

“哥哥能否提示一二?”

是呀——什么劫呀,运呀,诗呀:什么意思吗?提示一下也好啊!

没想到朱福陵的话能把人的鼻子气歪:

“凭兄弟你之记忆,我刚才所说之言,所作之诗,你应该会一字不落地都印在了你之脑子里——至于其中之道理、玄机,随着事情之发展,你会一步步悟出来,不需要我在此多费口舌!”

晕!大家那个气呀!

合着让他们在这儿听天那——本还以为能听出什么隐秘玄机;现在看来,有点儿玄!

黄百会则在苦苦思索朱福陵刚才的话……

王发根和刘生地晕得都不知道怎么好了……

赵仁琦说道:

“多谢哥哥提醒!不错,我的确都印在了脑子里——一个字也不会落下:哥哥的金玉良言,兄弟怎敢不铭记在心?”

朱福陵话锋一转道:

“说到这个曌字,所有人都会联想到武则天——我们华夏国历史上唯一一位正统的女皇帝。外界对武则天的非议、枉论,比起老弟你来——你觉得是你冤,还是她冤?是你难,还是她难?”

赵仁琦道:“我不过一草民百姓,自然不可跟帝王去比,也没法比。外界对武则天的非议、枉论,当属那种最歪曲、最恶毒的不负责任的人身攻击;她比我要冤得多,她做事比我要难得多!”

“着呀!”朱福陵愤然说道,几乎要拍案而起,“外界对兄弟你之那些非议、枉论,无非就是什么赵乞儿、招人妻,都说你不是好人之类,那些都是他们对你捕风捉影之结果,也是那些无聊之人闲聊之话题!”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赵仁琦也默认。

说到这儿,朱福陵有意无意瞥了一眼黄百会,犹疑片刻继续说道:

“今天给你测字,既然出现一个‘曌’字,而这个‘曌’字跟武则天有关;你刚才又有那么一层顾忌,我就简单说一下人们对武则天之非议、枉论。”

朱福陵接过王发根又递过来的一瓶水去喝。

大家开始来了精神儿——谁不知道武则天呀?她的故事、野史、传说,可是多了去了。

那可是个荡妇啊!

天下第一荡妇!

还是公开的淫荡,谁也管不了的淫荡——

人家是皇帝呀!

且听听这相面的能说出什么不同来——大家一下子又来了精神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