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正业道:“你不是说你不会骑马吗?难道是骗人的?”

小翠道:“就是骗你的,你还真相信了,主人家有马,我怎么不偷着骑骑呢!再说了,我和杨小姐是一起骑马,只不过我的骑术不熟练而已。”

师正业忙示意他她上马赶快走,小翠却径自坐到了师正业身后,并且命令他将马缰交给自己,然后又让师正业的双脚退出了马蹬。

正准备走时,这两人走了近前,孔均轻摇羽扇道:“小姑娘,我问你下,这家可是河东李家,李定幕的府邸啊?”

小翠虽然看到这个道人也感觉害怕,但对这个操着河南口音的老头并不反感,有一种老乡见老乡的亲切感,便道:“不错,正是李老爷的府上!”

师正业心里着急,忙挺直了身体表示不满,不料后背却贴到了小翠的胸前,小翠立刻红了脸,道:“你的身体最好离我远点,不然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孔均又继续道:“不知这位小姐是李府的什么人啊?”小翠忙道:“我家老爷在府上。。。。。”话还没有说完,只觉自己的大腿被师正业狠狠拧了一把,她立刻生气了,扬起了马鞭就要抽他,但这匹马以为主人要催自己走,便撒开了蹄子奔跑起来,幸好马缰在小翠手里,不然就把她甩下了马去。

师正业忙低声道:“他们二人就是来找我师父麻烦的!”小翠听了暗自吃惊,忙继续策马赶往聂天行府上,师正业却道:“我们先不要去聂将军府上,得把后面的两人甩掉,不然就会把他们引到聂将军府上的!”说着便偷偷扭头向身后望去,却发现孔均和赤霞道人并没有追来。

但为了安全期间,师正业还是在代州城绕了一圈,才赶到了聂天行府上,一个侍卫元沙见他们到来,忙请他们进去等候,他去禀告聂将军。

很快元沙就返回到了门口,请他们进去,到了房,只见聂天行正站在案前思索什么?见他们进来,立刻停止了思考,请他们坐下,让下人奉了水果来,问道:“师正业,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代州,你师父呢?”

师正业忙从怀里取出了信交给了聂天行,道:“我师父现在就在杨亦家,这封信是师父要我交给您的,我师父还说一定要亲手交付到您手里,等你看过信后,给他写封回信,再让我带给他!”

聂天行打开信,迅速读过了,然后放在油灯上焚毁了,师正业和小翠正惊讶时,只听他道:“回信就不必写了,本将军有口信和东西交给他,你就回去对你师父说,他的推测完全正确,但我现在也无能为力,只能帮他这么多了!”

说着叫过了亲卫金豹,取出了一包裹,交到了师正业手里道:“这里面是一千两银子和一块通关铁牌,要他赶快按计划行事!”

师正业接过包袱,只感觉沉甸甸的,不过他在华山提了三个月的水,现在这一千两银子那在手里轻的很。两人告辞了聂天行,又出了将军府,上马往城外赶去,天即将黑,城门也快要关闭了。所以他们直奔东城门而去。

二人回到杨家院子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关上拿过来大门,只见杨宏业已经回来了,正在和清一风以及他儿子交谈,师正业见过了他,又对师父道:“徒儿已经将信送给聂将军亲自阅读了,他说师父的推测完全正确,要徒儿将这些银子送给您,要您按计划抓紧去办?”

清一风接过了银子,点头应了,师正业忙又问道:“师父,你有什么计划啊?”

清一风道:“没什么,看来为师是不能在这里等聂小姐出嫁了,你们回来的时候没有被什么人跟踪吧?”

师正业摇了头,道:“对了师父,今天我在代州城杨伯父教的宅子外遇到了您提起的赤霞道人和孔均二人,他们在打听宅院主人的情况!”

清一风道:“这么说他们二人也见到你了?”

师正业道:“不,孔均只是在看我身后的小翠,并没有注意到我!”

清一风道:“这就好,这就好!”这时杨夫人差小翠来请众人入席用餐,杨宏业忙请他试图三人去堂屋用餐。

只见晚饭很丰盛,有鸡有鱼,还有羊肉,青菜也有不少,杨宏业还取出了一瓶酒,道:“这瓶酒是李老爷送我的,他珍藏多年的汾酒,今天咱们饮完它!”

清一风点头应了,师正业和方正只顾埋头用饭,杨亦也是借酒消愁,一杯接一杯的闷饮。吃饱饭后,师正业解雇困了,向早点休息,便带着方正离开了席面,杨宏业让儿子去安排他们的住处。

杨亦将师正业和方正二人引到了自己房间,只见小翠已经将房间收拾好了,便道:“今天我们三人挤一张床,说好都不准打呼噜!”

师正业道:“我睡着后,不知道打呼噜没有?”杨亦率先躺在了**,感叹道:“师正业,你怎么不会喝酒啊?不然我们就可以喝个一夜不眠!”

方正不解的问道:“你们为什么都喜欢喝酒啊!酒喝着那么难喝!”

杨亦道:“小孩子不要喝酒,没有忧愁,师正业难道你就不伤感和忧愁吗?”

师正业道:“你的忧愁是单份的,而我的忧愁是双份的,只不过我早就知道事情的结果,可没有想到事情的结果会发展的这么快!”他们两个谈的是爱情,小孩子没有爱情,所以方正就呼呼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