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几个家丁迈步上前,抱拳说道:“夫人,得罪了!”

说罢,便要伸手擒人。

什么?

浸猪笼?

魏氏吓得魂飞魄散,立马跪倒于地,哀声哭泣道:“老爷莫恼、莫恼啊!”

“妾身招了、招了还不成吗?”

“与妾身通奸的,唯有府上的管家,还有

老爷您的胞弟,哪来的五个啊?”

“这是毁谤、毁谤啊老爷!”

见她神情真挚、不似作伪,赵茂才整个人如遭雷击!

啥玩意?

又多了两个?

不、不对!

闹了半天,皇长孙骗我!

可问题是,皇长孙骗归骗,本官的发妻真就出墙了啊!

本官是该谢皇长孙,还是该恨皇长孙?

他面色变幻了几下,顿时一甩袖袍,冷冷地道:“两个如何,五个又如何?”

“你终究是背叛了本官!”

“你以为出墙之多少,便可决定自己死不死吗?”

“告诉你,纵是你不曾出墙,你也得死!”

魏氏顿时一愣,忍不住懵逼地问:“老爷,这是为何?”

赵茂才咬了咬牙,断然说道:“人言可畏!”

“在整个京师的眼里,你的名节早就毁了!”

“何况你给本官足足戴了两个绿帽子?”

“安心的走吧!”

“放心!”

说到这,他脸上掠过一抹狠辣,幽幽地道:“等你死了,本官会送儿子下去陪你!”

魏氏面色大骇,震惊地道:“老爷!”

“虎毒尚且不食子,你怎么……”

话一开口,赵茂才挥手打断了话头,冷冷地道:“不管他是不是本官所生,他就是六姓孽子!”

“一个孽子,留在赵家何用?”

“区区五六岁,说把贱民的眼睛弄瞎就弄瞎了,如此心性,纵是长大成人,也得为我赵家招祸!”

“本官之官途,全都被你们母子害了,你们不死谁死?!”

一下子,魏氏彻底说不出来话了。

她沉默了半晌,终于接受了现实,忍不住说道:“老爷,妾身身为名门望族之嫡女,自有体面的死法?”

“可否不浸猪笼?”

“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