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

说到这,他转头看向了夏原吉,客气地道:“有本国公在,两淮之行,定护你周全!”

夏原吉忙不迭地回礼,说道:“下官,谢过曹国公了!”

至于朱元璋,则是挥了挥手,说道:“原吉,明日一早,你带着景隆,去找你义父把去两淮的事说了!”

“还有,顺道嫖……”

“咳咳,顺道问问你义父,疏通运河也罢,查贪腐也罢,有何妙法!”

“如此一来,你也可省不少

事了!”

夏原吉连忙拱手:“臣,遵旨!”

“臣等告退!”

说罢,夏原吉、李景隆躬身退出了谨身殿。

等到了翌日一早,两人便相约坐着马车,一路赶往朱寿住的府上。

路上,李景隆望着夏原吉这个今科榜眼,心里感慨极了。

刚入户部这才几个月,直升两淮巡查使,夏原吉这家伙的升迁之速,万马难追啊!

也太得陛下的恩宠了吧?

虽说武有别,可本国公结交一番,卖个人情,回头犯了啥事,也可多一个人帮本国公求情啊!

转念一想,他便主动打开了话茬,笑呵呵地道:“夏大人,敢问你带本国公要见之人,可是商贾朱寿?”

“本国公可听说,此人乃是国之大才啊!”

“如今见了夏大人,本国公更觉人如其名,你我年纪相差不多……”

“说实在的,若不是武有别,本国公都想给你拜拜把子啊!”

啥?

拜把子?

曹国公乃是义父的表哥,这要是拜了……

吾还不得被义父活活抽死?!

夏原吉吓得心头一跳,忙不迭地摆手说道:“曹国公,不可,此事万万不可!”

“咱们两个,说啥也不可拜把子!”

李景隆顿时一愣,下意识地道:“这是为何?”

“莫非,夏大人看不起本国公?”

夏原吉赶

紧摇了摇头,说道:“不不不,曹国公莫要多想,实在是……”

“也罢,等会曹国公见了下官的义父、干爷爷,也就全明白了!”

“不过……”

说到这,他语重心长地道:“曹国公等会看到了啥,听到了啥,都莫要声张,万万不可大惊小怪!”

“不然,咱们两个全都得挨揍啊!”

闻言,李景隆不屑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道:“夏大人莫闹!”

“陛下乃是本国公的舅爷,太子乃是本国公的大伯!”

“桀骜如凉国公蓝玉,若想揍本国公,那也得寻思寻思本国公老爹李忠的余威!”

“本国公不造反,天底下敢动本国公之人,也就这三个了!”

“谁敢揍本国公?”

见他油盐不进,夏原吉长叹一口气,说道:“曹国公真乃性情中人,下官佩服、佩服!”

说着话的功夫,两人便来到了朱寿住的府上。

迈步走下马车,刚跨过门槛,夏原吉便放声大叫:“义父、义父,孩儿原吉,来看您了!”

听着这一声吼,朱寿忙从后院窜了出来,惊喜地道:“原吉,想死为父了,近来可好啊!”

话音刚落,一张年轻俊俏的脸庞,直直映入李景隆的眼帘。

李景隆顺势一看,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瞬间吓尿了!

哎呦卧槽!

皇长孙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