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下鸡儿?!

不是吧大外甥?

舅舅宠你如命,可你居然想要舅舅当太监?

多大仇、多大怨啊?

常茂吓得头皮都要炸了,脑瓜子嗡嗡的响。

他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疯狂摆手道:“你这娃子,净会说笑!”

“咱没病,没病啊!”

朱寿眨了眨眼,耐心解释道:“放心,不全割啊!只要把多出来的皮,割下去就好了!”

常茂吓得心直突突,斩钉截铁地道:“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

“不割,咱打死也不割!”

见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一旁的常森忍不住劝慰道:“二哥,朱公子本事大,他说能治,那肯定治得了啊!”

“那玩意留你身上,也是个累赘!”

“割一割,岂不是省心了?”

累赘?

常茂听完之后,顿时急了,破口大骂道:“混账!老三,你简直站着说话不腰疼!”

“敢情不是割你的鸡儿了是吧?”

常森一翻白眼,耿直地道:“二哥莫闹,小弟的皮又不长,不割你割谁啊?”

“听小弟一句劝,咱就割了吧!”

“朱公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啊对对对!”

朱寿重重点了点头,笑呵呵地道:“常家帮衬草民下聘之恩,草民无以为报!”

“今日若一解常大人无

后之患,也不虚此行呐!”

常茂连连摆手,吓得哆哆嗦嗦地道:“不了不了,朱公子,你这报恩,咱不要,也不敢要啊!”

“若是要了,咱可就成太监了!”

“呀,天色不早!”

“咱该回去跟小妾大战了,告辞告辞!”

说罢,生怕胯下要被切上一刀,一溜烟的跑了。

朱寿望着他的背影,神情满是萧索,心头感慨不已:“爱我,你怕了吗?”

也就在这时,常升迈步走上前来,满脸好奇的问:“朱公子,敢问你这个割鸡,到底是怎么个割法?”

朱寿顿时一愣,吃惊地道:“郑国公,你的意思是……”

常升脸色一板,振振有词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既然找了病根,定容不得常茂这厮放肆!”

“这病根,咋得也要给他去了!”

卧槽!

莫非,郑国公是要痛割亲弟之鸡?

心这么黑呐?

朱寿听得目瞪口呆,下意识地道:“郑国公,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您二弟也不乐意啊!”

“事关重大,他说了不算!”

常升脸上露出一个缺德的笑容,大手一挥道:“朱公子大可放心,咱这心里啊,想到叫他认栽的办法了!”

有办法?

朱寿顿时一拍大腿,激动道:“好!郑国公,那草民舍命陪君子,割了!”

“敢问郑国公,对于净身的活计,京师上下最拿手之人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