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杆,撑杆!”

随着厚的叫声,大木头过来,撑住了去梯用力的推去,在城上的号子一般的叫声中,一架又一架的云梯被推翻了,云梯上的汉军就像下饺子一样的摔了下去。

此时那些骑兵冲到了城门口,一名名的骑兵从马上跳了下来,向着云梯冲过去,扶起来就向上冲,而步兵把几条大木组装在马的身前,然后赶着马向着城门冲去,不等冲到,战马的尾巴就被人点着了,那些马疯了一般的向前冲去,大木狠狠的撞在了城门上。

城门都被撞得摇晃起来,而战马只撞了一次就倒下了,它的腿被巨大的冲力给撞断了。

撕杀声,惨叫声,绝望时候的哀吼,纷纷响起,城下的汉军伤兵才要坐起来,就被

身后自己伙伴的战马给踏翻在地了,紫黑色的血块从他们嘴里喷了出来,染到了战马的身上。

李飞琼木木的看着冲锋,半个时辰之后,她回手抓起了木捶,用力的击在了退兵的大锣上,汉军徐徐而退,半个时辰,汉军损失了两千人和五百匹战马,还有伤兵和伤马,悲泣的在战场上哀吼着。

江陵城上,也损失了近七百人,数千人受伤,城楼在一开始的烧瓶发射之下被点,随着汉军的强攻,荆州兵完全没有时间去理会那城上的火,整个城楼都被烧光了。

看着城下徐徐退去的汉军,厚听着身边战友痛苦的叫声,不由得恨意丛生,叫道:“叔父,他们退下去了,让我冲一阵吧!”

聘摇了摇头道:“你看看,他们有一支骑兵一直没动,就是在等着我们进攻,这李飞琼如此强攻,把珍贵的骑兵当成步兵来用,一来是告诉我,她会不惜一切代价拿下江陵,同时也是在激我们出战,只要我们出战,她就能在城外,消灭我的人马,我们没有能力和他们拼野点,这样的仗我们不打!”

聘正说着,就见汉军的那支没动的骑兵动了,他们打着白旗过来,聘有些奇怪的看着,厚刚要下令放箭,被聘挥手止住了。

那队骑兵到了城下,开始收尸,他们把汉军的尸体都捡出来带了回去,而荆州兵的尸体,他们也没有污辱,而是就那样摆在了地上,聘看着汉军收尸之后退下,沉声道:“我们开城,我亲带一支人马去收尸!”

厚急道:“叔父,你刚说了,他闪就是为了骗我们出去,你身上有伤不能去啊!”

聘拍了拍厚,低声道:“此时不去,会让我们的兵士失望的。”说完就要走,厚急忙道:“叔父,我去!”说完急匆匆先下城去了。

汉军并没有理出城的荆州军,而是退回了大营,军令官向着李飞琼道:“寻回将军,我军伤、损兵将三千,战马死亡两千,还有……。”

李飞琼轻声道:“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挥手让军令官退了下去,随后向仇琼英道:“琼英从今天开始,屯于后营,我自坐镇中营,金娘在前营,从今天起不在攻城,等着后续军马。”

仇琼英有些不解的道:“飞琼姐姐,你为什么要打这一仗啊?我们马军根本就不适合攻城啊。”

李飞琼道:“你忘了唐帅的吩咐了吗?如果不打

,那主公就找不到借口来责难黄承彦,只有把黄承彦留住,主公才能让荆王这个爵位废去。”

李飞琼顿了顿,又道:“另外黄忠的人马就在南新巿,我们的进攻,肯定会让黄忠放弃南新巿,回兵来援,唐帅就可以拦路把黄忠的人马给劫住,另外蔡瑁知道战事已起,应该也会从襄阳带兵回来,哼!和朝廷的人马公然开战,那个时候,他想说自己不是反叛都不行了!”

说到这里李飞琼轻叹一声,道:“但是我们就麻烦了,虽然聘有伤,但是他最多也就能留给我们三、四天的时间,然后就会出兵,那个时候,就是我们恶战的时候了。”

就在李飞琼准备迎接恶战的时候,全军战败,得庞接应,退到南新巿的黄忠果然接到了消息,他立刻把庞季找来,道:“庞大人,江陵现在危险,我想率军回救江陵,不知道大人的意思是……?”

庞季犹豫片刻,道:“汉升,我们要是回救江陵,只怕兵力不足啊?而且,那是朝廷的军马,现在朝廷改换刺史,这谁也说不出不对来,我们要是这般出兵,那就是造反了,只怕丁立后续的大军过来啊。”

黄忠腾身而起,白发飘飘,道:“刘景升是荆州之主,他死之后,他的儿子还可以接任荆王,丁立凭什么就率军进入荆州?别人罢了,我黄忠不能服!”

“庞大人,你若不肯回救,那我黄忠一力前往,却请庞大人自己守这随县!”

庞季暗恨黄忠,最后无奈道:“好吧,我就随汉升将军一起回救江陵。”

黄忠这才满意,当下两个人商量了出兵的路线,这才分手。

庞季回到自己的军中,把陈虎、张生、苏代、贝羽四路宗帅都找到帐中,把黄忠想要回师的事说了,然后道:“你们四个以为如何?”

张生首先道:“大人,我们连吕毋的人马都打不过,何淡去与丁立的人马打啊?那个唐赛儿可是诸位女帅之中,武艺最好的一个啊。”

苏代也道:“黄汉升自以为是,我们却不能和他一样,自投罗网啊。”

庞季点头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既然你们也是这么想得,那就派人去向唐赛儿将军投,就说我们愿降,请他半路截杀黄忠,我们情愿相助,你们觉得如何啊?”四将一齐叫道:“就依将军!”

庞季立刻修了信,就派了心腹人送出去,然后才开始准备行兵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