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取了几张纸来,给三公一人发了一张,三个人看完之后,无不面红耳赤,这死法实在不好看。

白雀道:“我们当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才去了信鹰到洛阳。”

白雀直言说明,让孔融很是不满,但于是又道:“为何瞒了这么久?”

白雀平静的道:“洛阳已具规模,可以让天子驻哔了。”

孔融眉头一皱,道:“我问得不是……。”但是话说一半就停住了,白雀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白雀接着道:“大将军诸位护圣驾南下,就到洛阳行宫,由于天子没有提前准备,所以要在洛阳祖祠里停一段时间。”

孔融冷笑道:“好、好!”丁立提出来让三公护灵柩南下,这是他们无法拒绝的,可是一但到了洛阳,丁立肯定会要求他们参加新皇大典,到了那个时候,他们

想要反对,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杨彪沉声道:“几时公告天下?”

“圣驾到洛阳之后,自然就会公告天下。”

“几时南下?”

“三天之后!”

杨彪长叹一声,道:“就这样定了。”说完径自出去了,孔融忙跟了出去,扯住了杨彪,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杨彪根本不听,径自去了。

朝中大臣眼看杨彪、孔融走了,他们总不能向丁绍讨要计策,于是便也都散了,丁绍看看走得没人了,便到了白雀的身边,冷声道:“你们是不是向皇上下手了?”

白雀平静的道:“上有苍天,下有赤地,若是我们向皇上手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丁绍听了这话长叹一声,道:“怎么偏偏就赶得这么近啊,这外人会怎么说啊!”随后丁绍又道:“护灵可要我留下吗?”灵车南下,必然是隐密而行,绝不可能让外人知道他们押着是汉帝的灵柩,一切都要到了洛阳才能昭示天下,那北都的官员就不能跟着一齐南下,丁绍怕有官员倒了时候,就在北方闹事,所以才问要不要他留下。

白雀摇摇头道:“您只管走就是了,这一次离开之后,就不会再回北都了。”

丁绍神情一动,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也自离去,这里只留了几位受宠的宠妃看着。

杨彪一路向宫门走去,脚下踉跄,刘协死得太是时候了,朝中的人想不怀疑丁立都不可能了。

孔融这会追了上来,就和杨彪并行,贴着杨彪道:“老太师先是诬陷皇后,然后向皇上动手,丁立这是弑君啊!”

杨彪看了一眼孔融,沉声道:“孔太傅,你要注意的你的言辞!”

孔融心里窝火,但又说不出是什么道理,只能忍住了。

站在那里看着杨彪走远,冷哼一声,心道:“什么忠臣,老臣,不过如此!”

孔融想了想,心道:“我也也却是不好再闹,若是他们把人杀了,我还能管谁啊!”但是孔融刚要也走,突然眼前一亮,随后离开皇宫,自向一个子巷子口而去。

白雀就在宫中又安排一些杂事,都完了之后这才出来,只是没等到宫门处,,就见一个人迎过而来,手里打着一个大大的红幡,上面两行字‘奸如王莽,哀如质帝’正是丁立的便宜丈人蔡邕。

“他怎么来了!”白雀惊呼一声,随后向着手下问道:“谁通知他的?”她的手里都摇头

,谁也没去通知这个老头啊。

一个亲兵道:“大人,我们去请蔡夫人?”

白雀摆手道:“来不及了,你们跟我过去,看我眼色行事。”

白雀带着人过去,就把蔡邕给拦住了:“老太傅,今日宫禁,您不能进去!”

蔡邕就像是一头狮子一般的吼道:“给我滚开!”白雀仍然挡在他的身前,蔡邕二话不说,就从腰间抽出来一柄匕首,向着自己的心口就插了过去,白雀手快就把左掌挡在了他的心边上。

吱得一声,金铁磨石,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蔡邕看到小刀真的伤了人了,不由得一阵心虚,手上一松力,白雀不顾手疼用力一抽,就势把给夺了过来,远远的丢了开来。

蔡邕眼看没有人敢来动他,不由得疯劲又上来了,大声叫道:“丁立逆……。”后面的还没有喊出来,就被人把嘴给堵上了,跟着几个小伙子一拥而上,先夺了那幡,然后把蔡邕整个给抬起来了。

白雀抓过那幡,就点了把火,给烧得希烂,然后丢了,带着自己的部下,就抬着蔡邕穿街走巷的到了丁立的府地,也不等人通报,就进了府了。

几个侍卫一齐刀,拦住白雀他们,叫道:“这里是大将府,还不退下!”

白雀冷叱道:“少废话,快请府中管事出来!”

现在丁立的府里,管事的还就是蔡姬了,接到消息,急忙赶来,看着蔡姬过来,白雀这才长出一口气,让人把蔡邕放下,道:“蔡大家,您看好了老太傅,再不能有这样的事。”

听完白雀说得话,蔡姬恨铁不成钢的道:“父亲,您怎么能够这么做啊!”

蔡邕完全不管这些,只是大声叫道:“让我进宫,我要吊孝!”

白雀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道:“蔡大家,你最好查查,刚才是谁来了,把这件事说出去的,这是在利用老太傅啊!”

蔡姖也是发狠,就把下人都叫出来,讯问刚才是谁来了,只是谁也说不出个头绪,白雀没有时间在这里泡着,就道“蔡大家尽管小心的查吧,小人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说完带着手下离开。

这里蔡邕还闹着要去,白雀已经把历害关系给蔡姬讲明了,蔡姬哪里能让蔡邕去闹啊,千哄百劝的把他给压住了,并且下令从人,从今天开始,蔡邕走一步,都要跟着他,不管因为什么事,这几天不许蔡邕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