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自然方便。在下姓牧,单名一个禅字,高阳姑娘唤我牧禅即可。”

高阳,羔羊?

这谐音跟她压根不沾边,这姑娘一看就是条灰狼。

又刁蛮又任性的富家大小姐,谁娶了谁倒霉。

牧禅心底在默默吐槽道,脸上却一副温婉如玉的模样。

“在下程处默。”小胖子朝着牧禅微微拱手。

“秦怀玉。”白衣青年朝着牧禅颔首示意,顺带把手中扇子一合,指了指旁边呆愣的青年道:

“他叫房俊。”

秦怀玉,程处默?

房俊,莫非是房遗爱?

好家伙,凌烟阁三大功臣的后代,这几个二世祖来头真不小。

那这高阳是谁,高士廉的女儿吗?

没想到啊,才高望重的申国公居然会养出这么刁蛮的一个女儿,真是为难他了。

牧禅朝着几位行了个礼:“几位能屈尊到小店,真是让草民倍感荣幸。”

“说什么呢,掌柜的你不要见外,反正我们几个现在也没有官职在身,咱们就以平辈相交,你唤我们的名字即可。”

高阳公主朝

着牧禅笑嘻嘻地说道。

随后恶狠狠地瞪了一下秦怀玉和程处默:“二位说一下,是不是?”

两人连忙像小鸡啄米般飞速点头。

“是是是,别见外。”

“大姐说得对。”

牧禅的嘴角抽了抽,

这两位实属有点给他们的爹丢人,

不知道秦琼和程咬金,看到他们的儿子屈服一个女孩子的威胁该作何想。

还有房遗爱.....

牧禅朝着他投去了同情的眼光。

大唐的绿帽子驸马,应该是史上唯一一个混得那么憋屈的吧。

话说他是娶了哪个公主来着?

回头可得让苏烈大哥小心一点,万一战功立太多了,被赏赐当驸马那就完了。

养马都不费草料了。

高阳公主眨眼她的桃花眼,看了看墙上的将进酒。

“牧禅哥哥,这墙上的将进酒是你所作吗?”

牧禅顿了顿,随后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是我所做的,高阳姑娘觉得怎么样?”

她嘟了嘟嘴,“好是好,就是太豪爽了,有没有女孩子喜欢听的诗?”

随后高阳公主目光

盈盈地看向了牧禅,朝着他撒娇道:“牧禅哥哥,你给我作首诗好不好呀,我回家了也把它挂在墙上。”

牧禅的嘴角抽了抽,连忙推辞道:

“高阳姑娘,作诗讲究灵感,不可能一蹴而就的。”

她眨了眨眼,随后说道:“没关系呀,我可以在这里等到你作出来了再走。”

牧禅擦了擦冷汗。

“高阳姑娘,这不妥吧,要是我费个十天半个月的,那你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