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流水无情,实在是他怕自己抵不住诱惑啊。

听到天水歌姬的名字,顾婉那曼妙的身段就出现在牧禅的脑海中,顿时两个头都大了,真是有些口干舌燥。

眼见牧禅一幅不为所动的样子,卢少卿只好和张通一起离去了。

真是可惜,他还想说若牧禅有意,他便动用点族中手段,看能不能让天水歌姬取回自由身,给牧禅当个小妾。

看来牧先生真是有

房乔遗风啊。

就在二人离去不久,牧禅准备关门时。

只见鼻青脸肿的李世民倒吸着冷气,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牧禅一愣,好不容易才从英俊的眉眼间认出此人的身份,连忙大惊:“李伯,你这是被谁打了?!”

李世民连忙伸手让牧禅小点声:“我这是摔的,摔的。别声张,说出去就丢大人了。”

嘶,这尉老黑,下手也不知道轻重,尽挑着朕这张帅脸打。

想起尉迟敬德那副欠揍的模样,李世民又恨不得回去和他大战三百回合。

“李伯暂做歇息,我去给你拿点冰块敷一敷。”

牧禅无奈地从屋中拿出了一盆冰块还有湿毛巾,随后小心翼翼地替李世民擦去脸上的血污,然后将其敷在肿了一边的脸颊上。

李伯估计这是和哪个大臣起争执了吧,道理讲不通然后准备动手。

真不愧是贞观之风,连官都这么彪悍!

牧禅在心底给当今陛下李世民点了个赞。

有什么样的皇帝,就有什么样的臣子。

徒手敢搏杀野猪的李世民,带出来的官也是这么一副凶悍样。

李世民一边抽抽着,一边用包着冰块的毛巾敷着脸。

他看到牧禅诡异的目光,顿时感觉心中有些不爽。

他沉声说道:“禅儿,别以为你伯父在别人手中吃亏了。伯父好歹也在军营中练过一段时日,虽然在拳脚上吃了点亏,但后面比拼兵器时我也扎了他几个窟窿。”

牧禅皮笑肉不笑,脸上呵呵笑道。

“李伯,我刚刚是在想什么样的大坑能把您摔成这模样。”

随后他斜着眼看着李世民:“李伯啊,阿恪他年纪也不小了,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该稳重些,给孩子做个榜样。当爹的成天吊儿郎当,以后他学坏了怎么办。哪天碰上个硬茬子被揍得一脸血,还不敢回家见你和伯母,否则又是挨您一顿揍,估计也只能像您一样灰溜溜地跑到我这。”

李世民抽了抽嘴角:“你这逆......你说得对,我确实该稳重些。”

牧禅欣慰地点了点头。

“我屋里还有不少孙老先生留下来的药酒,活血祛瘀的。李伯要不喝一点?”

李世民摆手道:“不行,长安出了禁酒令。我身为.....身为父母官需要以身作则,安能在天子脚下触犯法律。”

牧禅翻了翻白眼。

就你假正经。

眼看牧禅一副你尽管说,我就这么听着。李世民只好悻悻道:

“禅儿,你去绵州的事宜准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