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显对此也震怒不已,当场发难,“你可真让朕失望!”

吴姿龙憋屈不已,但面对皇甫显,也只有跪地认错的份儿。

“是微臣办事不利,还请皇上责罚!”

连他自己都以为,这次定能抓住秦牧去邀功,奈何中途杀出了个秦昊。

皇甫显拔了侍从的剑,直接挥向吴姿龙。一阵寒光闪过,吴姿龙几乎都以为自己人头不保。

然而预想中的剑却并未砍在身上,他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只是被削掉了一缕头发。

侥幸保下一命,他却大气也不敢出一下,“请陛下

息怒,微臣甘愿受罚!”

“好,既然如此,那你今日便去领罚吧!”皇甫显扔了剑,仍是气怒不已。

“微臣愿意领旨,请陛下责怪。”

“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皇甫显指着吴姿龙,眼睛气的赤红,“既然如此不能气候,那从今日起,你便不必呆在这个位置了!”

此话一出,吴姿龙连一个字也不敢放,生怕有句话说错,到最后连这条小命都搭进去。

皇甫显见吴姿龙不说话,冷笑着发问,“你可是对朕的责罚有什么不满的?”

“罪臣不敢!”吴姿龙心中苦笑,表面上却也只能一个劲的附和着。

办事不利,最后落得个这般处境,他走路都轻飘飘的,感觉没有落在实处上。旁人眼里看来,吴姿龙就好像喝醉了酒,跟个游魂似的。

随着吴姿龙被关降几级的消息传出来,最为得意的便是张惟了。不仅如此,张惟还特意抽出时间去看望了吴姿龙。

瞧见张惟,吴姿龙脸色微变,但又想起自己如今这般处境,不得不陪着笑脸。

“张大人前来有失远迎,寒舍简陋,还望大人莫要见怪。”

他得罪不起对方,心中再不甘也不

好当面发作。何况如今他失了势,更是不能像以往那般行事乖张了。

张惟像模像样的打量了番吴姿龙,摇头叹息着,“吴大人,你说那么好的时机,怎么就没能得手?”

吴姿龙脸色一僵,被堵的说不出话来。

“若能抓住秦牧,吴大人定然是陛下面前的功臣,只是如今这般实在令人惋惜。”

张惟阴阳怪气,故意提了往事来刺激吴姿龙。这对吴姿龙而言,无疑是扇了他一巴掌,让他只觉得脸面火辣辣,荡然无存。

“不过吴大人虽被降级,可也总好过丢了性命,倒也是福祸相依,难得的机会。”

吴姿龙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心中翻涌不断的怒火,“张大人今日前来究竟是为何事?”

闻言张惟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吴姿龙,“自然是想要开解一番吴大人。”

这句话可把吴姿龙气得够呛,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撅过去。两人虚以委蛇,你来我往过了几次招,最后不了了之。

此后,吴姿龙只能看着张惟整天在他面前耀武扬威,而自己处境万分凶险。还不断被人打压着,时刻提心吊胆担心小命不保,心情可想而知,更是憋屈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