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11安琦在这吗?”伊凡娜捂着自己的肩膀,拉着一名正抬着担架的硬汉营士兵就问。只不过这士兵们在忙着搬运伤员,没什么空搭理伊凡娜。

但硬汉营的士兵也不是坏人,看着伊凡娜那渴求的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是站定,打开了无线电:“安琦,有个老妹儿找你!对,城东头,大街上!估计是找你寻仇的!哈哈哈,快来吧!”

“她说马上就来,我先送人了啊!有空再聊!”

不一会儿,安琦就滑着墙就跑了过来。说实话,伊凡娜看见安琦的这身装束真的是羡慕的不要不要的。暂且不论衣服好看不好看,就这个机动性和防护性,让甲都不配穿的伊凡娜羡慕的都快想原地“叛变”了。

安琦滑墙其实不是为了炫技,而是她们这些身穿子龙动力装甲的人如果在地面跑,高低是要出点交通事故的。地上还有不少疼的没缓过来劲儿的士兵们,要是给他们踩一下,那就得直接上飞机去医院了。

“哟!是你叫我吗?!嗷对,刚才砍了你一刀!对不起嘛,刚才是被你们打出火儿来了,对不起安琦的性格就像是个小兔子似的。很调皮活泼,战斗结束之后就是这副样子。

当然,这不代表着她不关心这个被“误伤”的姑娘。之前战斗没结束的时候,她们是敌人,现在,他们都是帝国的军人,是战友。

安琦特地从医疗兵拿顺了个白河特调的跌打止痛药酒,交给了伊凡娜。

“这是我们秘方药酒,回去擦一擦,两天就能生龙活虎了。要不要现在我就给你擦一下?”

伊凡娜单手接过药酒,她本来想双手接过来的,但是整个左肩膀头子跟断了似的,疼的她飞飞飞的直冒冷气。

“不用了。。。谢谢你,有心了。”

只不过伊凡娜这话说的有点勉强,摘下头盔的她脸都快疼的变形了。

“算啦,坐这儿,我给你擦药酒吧。”

安琦拉着伊凡娜的右手,把她带到一个台阶上坐着,自己就蹲在台阶上面给伊凡娜擦药酒。

解开了伊凡娜的衣服,安琦这才知道,在动力装甲的加持下,自己的劲儿有多大。刀条与皮肤接触的地方已经皮开肉绽,其他地方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雪白的肌肤上那伤痕格外的显眼。这让安琦有点愧疚了。

“真的对不起,我。。。”

“我能理解”伊凡娜呲牙咧嘴的,那是真疼:“要是我在战场上打出火儿来,尤其是面对躲在阴影里的老六,我也急眼。但是,面对你们,我们不老六不行啊。我也想像你们一样,人人着甲,突突就完事儿了。”

“很快的!我听说了,这次给你们换装,跟我们同款的!你忍一下嗷!”

安琦打开了药酒盖子,一股浓郁的药草香气混合着浓烈的酒精味,再与空气中的硝烟味儿混合,那简直了,冲!

安琦轻轻地滴了几滴在伤口处,伊凡娜疼的差点没昏过去,身体止不住的抽搐。

“真他喵的疼啊!”

安琦扶起了伊凡娜,从裤兜里掏出来一块合作社的巧克力,打开包装喂给了伊凡娜。

“吃糖!吃糖就不怕疼了!”

伊凡娜咬了一口巧克力,嗯,味道很香很甜,很久没有吃到这么好吃的巧克力了。大侄子瓦西里一定很喜欢!

“嗷!”沉浸在巧克力之中的伊凡娜疼的嗷一嗓子叫出声来。安琦连手套都摘下来了,尽可能的轻柔地给伊凡娜抹着药酒。然而这根本不是手法的问题,根本就是药酒的劲儿太大了。

“呜呜呜,疼啊!吃糖也疼啊!”

这也就是战斗结束放松下来,否则能够在帝国陆军当兵八年的伊凡娜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哪怕在战场上,挨上一颗子弹她也不会如此失态。

这只是战场上的一个缩影,如果说硬汉营跟公司部队战斗,那就是单方面的虐杀,战斗结束之后也不会对敌人产生任何的同情。那么,跟快反一营的战斗,那真的就是势均力敌,两方士兵们也都在战斗结束之后迅速成为了朋友。

对于军人来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是值得尊敬的对手,不论阵营,那都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当然,那是战后。

不一会儿,擦完药酒的伊凡娜全身大汗,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似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安琦盖上了药酒盖子,手随意的在身上擦了擦,拿出水壶给伊凡娜喂水。

“能抗住药酒,你是个狠人!”见到伊凡娜居然扛住了,后面没有再喊出声来,安琦那是真的佩服。

这款药酒劲儿特别大,算是合作社的特产之一,由白芷亲自调配。不能说活死人肉白骨吧,那也是能把身上没一块好肉的战士从死人堆里拉出来。哪怕是无限制格斗,脱臼了骨头断了,擦伤药酒过上几天也能勉强运动起来了。

当然,劲儿是真的大。安琦自己擦过几次,每次都能把被子搞湿,枕头都能给咬透。

“这玩意儿,太带劲了,不过我喜欢。我感觉我现在左肩膀能动弹了,虽然疼,但不至于说直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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