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柔弱女人,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皇帝?”

“是,是,朕不算男人,你别哭了成吗?啥事咱们好商量。”

“那你说你错了。”

“我错了,我大错特错!”

“你错哪啦?”

“我……我哪里错了?我特娘哪知道我错哪里了……好,好,我告诉你真相,纸鸢。”

赵正只得如实说道:“朕这样做是为了快速征兵,因为朕不久可能要打仗。”

“那也不能不顾农业和商业的稳定呀?都去当兵了,以后谁还做工,谁还种地?”周纸鸢依然埋头大哭。

“这个你放心,不等对农业、工业造成冲击

,朕的征兵就结束了……况且,征用的兵还需要多重筛选,不合格的到时候还会回来,绝不会造成像你说的那种情况。”

“真的?”

“真的,朕发誓!”

“那个……你能先别哭了吗?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

赵正急得手忙脚忙,谁能想到这个女强人哭起来,那么难哄。

“不哭也行,你学狗叫,说自己是癞皮狗。”

“汪汪汪,朕是癞皮狗,朕是癞皮狗,行了不?”

“噗,哈哈哈!”

听到赵正狗叫声,周纸鸢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傻了吧?本姑娘骗你呢,果然还是本姑娘技高一筹!”

赵正只看周纸鸢笑得花枝招展,眼中只有得意,哪有一滴眼泪。

“怎么样,陛下,服气没?”

周纸鸢一副趾高气扬蹭了蹭鼻头,挫败赵正,让她觉得比赚钱还要舒爽。

“唉,果然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眼泪……小生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赵正学着生的模样,朝周纸鸢拱了拱手,惹得周纸鸢又是一阵嬉笑:“熊样。”

其实从周纸鸢苏醒后,她便一直训练让自己对男人不那么排斥。

虽然进步缓慢,但是终究有成效。

起码面对赵正,她更敢于表现一点自己的情愫。

四目相对,

情意绵绵。

赵正犹豫片刻,把实情告诉了周纸鸢。

“纸鸢,朕之所以不让你做商会会长,其实是因为朕要带回你的故乡……红枭回来了!”

闻言,周纸鸢脸上的红霞瞬间荡然无存,变得惨白一片,露出惊恐害怕之色。

她醒来后,听父亲说了这件事。

知道红枭是去故乡,寻找当年侵害她的那群匪徒,让她直面那些人。

周纸鸢多少个日夜,逼着自己勇敢,但她发现,她根本做不到。

“不,我不行……”周纸鸢摇着头,朝后缩着身子,眼瞳疯狂颤抖,看着害怕极了。

“纸鸢!”

赵正一把抓住周纸鸢的手,陡然用力,将周纸鸢颤抖的身体搂入怀中。

“别怕,有朕在,任何人都伤害不了你!相信朕,相信朕……”

赵正抱着周纸鸢,用手轻拍着她的脊背,声音温存无比,仿佛哄孩子入睡的外婆。

没多久,周纸鸢颤抖的身体慢慢平缓,她的神色也渐渐恢复正常。

眼泪却落了下来。

“陛下,民女不值得你这样付出……”

“不许胡说,朕喜欢你,朕愿意付出一切,愿意做你的舔狗,汪汪汪。”

“咯咯咯……坏陛下……”

后花园传来愉快的笑声,连水塘里的鸳鸯都害羞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