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笑了笑:“一开口就要当王要蜀郡,若非念及跟你有关系,我都想杀他们了,还有你小子,你娘在学校里就教你这些吗?张口就是砍人?”

陈至秋逗弄着螃蟹,不以为然道:“两个微不足道的草民,出口侮辱我,不砍他们,我还把他们供起来啊?”

“你这小子,吃饭!”陈

慕笑着朝他脑袋打了一下。

一首插曲草草作罢,吃饭的时候,陈慕便将过段时间前去武陵的事情同俩人说了一遍。

“爹,你又要走啊?”陈至秋有些不舍的看着陈慕,至出生到现在,陈慕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很少。

说来也就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建设益州的事陪了他接近一年时间。

陈慕点了点头:“爹也想陪你啊,但还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以后要听你娘的话。”

说到这里,陈至秋眼眶一红,泪水瞬间流了出来。

“又……又要走,我朋友的爹就不这样,他们在家都有爹陪着出去玩,就我一个人孤零零的。”

陈慕叹了口气,心头也是不舍的紧,随后便将一直带在身上的青龙唐横刀交给陈至秋。

“爹有空就回来,这六年时间你要好好读,等十二岁的时候你便挂着这把刀,带着你娘乘着船来武陵上太学,到时候爹便可以天天陪着你了。”

陈至秋擦了擦泪水,接过唐横刀,随即破涕而笑:“这刀真好看。”

这注定是陪俩娘母的一天,秋风不断于院中刮过,树叶簌簌零落,陈慕便带着陈至秋在树下练刀。

至于柳思则坐在一旁,面

带笑意静静看着,秋风和煦,只觉得时间就这么定格该多好啊。

待到天黑,将孩子安顿睡着之后,陈慕上床吹熄了烛火,自是要跟柳思温存一番。

对于柳思而言,这些年她早已是习惯了陈慕的久久离家,心中除却了平淡之外,更多的还是无奈。

不论在陈慕心里她处于一个怎样的位置,但若论人生的这趟路途,她是一个过客。

夜深人静,陈慕缠着柳思的身子,不断推送,至于柳思则一手死死抱着陈慕,畅快的承受着。

如今田地里的农作物早已是成熟了,老百姓们皆是领着官府发放的农具前往自家地里收取庄稼。

相比于麦穗,叫所有人都惊喜的还是地里的红薯。

“这洋芋头太高产了吧?这家伙一亩地少说也有一千斤啊。”

“就是啊,以后咱们可再不用担心饿肚子了。”

“赶紧收,听王爷说,这东西可以煮也可以烤,还可以生吃呢。”

“生吃?嗯!怪甜。”

一时间整个川蜀平原之上都是欢声笑语,等今年往后,益州的农业便彻底开始运转了。

就在陈慕看的入神之时,王子墨已然是来到跟前:“船已准备好了,明天一早就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