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份也不俗,但在这个女人眼里,惹急了很可能会被一起揍,并且家里人还不敢开腔。

至于夏杰跟陈至秋,本准备调头就跑,但这才发现所处地方是个死胡同!

恨呐!下子打死不选这种地方揍人了。

瞅见已到眼前的母亲,缩在一起的二人尴尬一笑。

“柳……柳姨,咱们就是在玩,小孩子玩他……磕磕碰碰很正常吧?”

话说罢,随之而来的便是二人杀猪似的哭嚎声。

其实就一向溺爱的柳思而言,哪里舍得下重手打俩孩子啊,之所以叫的路人都纷纷为之侧目,主要是因为俩货这些年挨打挨惯了。

经过他们多年的经验,一个劲儿的装爷们儿,往往要被揍很久。

果然,才抽了二人几下,柳思心有不忍的放下了柳条,随后便揪着俩小子的耳朵朝着家方向而去。

等回到院子里边,俩又再次变回原样了,一个劲儿凑在王子墨跟前,逗弄着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孩儿。

“嘿嘿,至秋哥,弟弟在对我笑诶。”

“哈哈,我给你说,再过两年弟弟就能跟在咱们屁股后边

了。”

至于柳思,看着这一幕也是分外的无奈,轻叹一声后,不由的掐起指头算着时间,再过三年时间就能把这活祖宗送陈慕那里去了。

等他爹到时候慢慢教育吧,自己反正是没法子了,打又不舍得打。

“陈至秋,你这臭小子以后不准再把你爹那刀带在身上了,你知不知道今天若是一个不留神,张家那孩子就会被你杀死?你知不知道轻重?”

听到这话,陈至秋起身便趴到柳思怀里,一脸无奈道:“娘,你这人说实话就什么都不懂,那小子就该揍。”

柳思一手便打在陈至秋屁股上,愠怒道:“你仗势欺人还有理是吧?我听人说了,在外你自称华夏第一纨绔,你知道纨绔是什么意思吗?”

陈至秋白了柳思一眼:“娘,说来我学识比你高。”

这话一出口,瞬间惹得夏杰王子墨偷笑出声。

“你……”

见作势又要打,陈至秋赶忙闪身躲避,随即解释道:“娘你真错了,你知不知道张家那小子平日里尽欺负那些放学归家的百姓子弟?就昨天,二小一个学子归家途中,就因为没上前问好,被他揍的掉了四颗牙,然后直接被他踹到水沟里去了,你叫这些平民子弟去哪里说理呢?”

随即夏杰也是站出来发声:“这是真的

,柳姨,别人父亲打仗战死了,家里就剩个母亲,你叫他们去哪里说理?”

说到这里,时下柳思反倒是被俩小孩儿给说的哑口无言,片刻后这才说道:“这些孩子被欺负了,可以跟教先生们说啊,或者直接来找我啊。”

陈至秋笑了笑:“前段时间,荆州各地百姓被当地官员压迫,这些百姓怎么不找父亲说理呢?找你说理了又有什么用?娘亲会考虑到这些世家子的关系,甚至只会去找他们母亲说一番让其代为惩戒就罢了,但,你都不舍得打自己儿子,你认为别家,会因为自己儿子欺负了别人而暴打一番吗?”

陈至秋随后又握了握手中刀:“但我不一样,他们十分清楚,我是真的会动手揍的他们鼻青脸肿,小孩子之间,也只有小孩子制定的规则才有用,而我,身为蜀川王的儿子,蜀川王管着他们爹,我就管着他们儿子,仅此而已。”

这一番话落罢,即使一旁的王子墨未有说话,内心却是实实在在被惊艳到了,多么成熟的一番言论啊,即使听起来有些激进。

“但打人他就是不对,你这臭小子也莫要狡辩!”

“娘啊,你只看到我这些年与人打架,但你可曾知道,那些平民子弟是因为有我在,才能不受各路高干子弟的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