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为王,败者寇,本就是做的刀口舔血的买卖,陈慕并不觉得有什么残忍之说。

知道当天下午,那小丫鬟红着脸敲响了房门。

“王爷……外边有个叫韩信儿的找你。”

“知道了。”

又被床上的王子墨百般缠绵,陈慕终于是穿好衣物,扶墙出了门。

天际不时有雪飘落,而韩信儿正静静站在门外,一手

提刀,那干涸在衣袖上的血迹仍是清晰可见。

“没漏掉人吧?”

韩信儿淡淡点头:“无一人幸免,慕哥大可放心。”

韩信儿最大的优点便是心细如发,这种以绝后患的事儿,只有交给他来办,才最放心。

“还有一人,此人不死,我心难安。”

“于华么?”

“没错,此人应当藏在益州牧府中,明日带领两千甲士,直接把州牧府邸给围了。”

“对方可是州牧,直接带人围府,是否……”

陈慕厉声道:“我为蜀川的王,按尊卑秩序,他一个州牧该给老子下跪。”

面对陈慕的凛然霸气,韩信儿赶忙躬身:“是!”

第二日清晨。

韩信儿带领剩下的一千川门精锐,浩浩荡荡朝益州牧府而去。

街边百姓看到这一幕,虽不知这些上层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是知道益州的天,渐渐开始变了。

千多人将州牧府团团围住,门童见状,吓的赶忙进屋报备。

“大……大人,咱们府被群人给围了!您出去看看吧!”

才在院中品茶的益州牧一听这话,起身愤慨道:“谁人怎么不长眼?”

在益州,他完全能称得上土皇帝,当真不敢想,谁人敢在他面前撒

野。

说罢,便快步朝屋外而去,但就在其走到前院之时,便见陈慕负手大步而来。

近万人兵败他早已知晓,有那么多兵甲做证据,陈慕此次而来的目的自是不用多说。

但即便如此,益州牧也不愿太过在乎此人,不过一个空帽子王,又算个什么东西?

当下一脸严肃道:“蜀川王来……啪!”

就在陈慕走到他近前之时,一个措不及防的巴掌登即照他脸上来了一下。

陈慕就好似走马观花一般,撇了益州牧一眼,便走到一椅子上坐了下来。

脸上火辣辣的疼,但他此刻仍是不敢相信,这个下贱的生敢打他!

“你……!”

“本王都未说话,你不过一个皇家的牧民人,怎敢多嘴?”

陈慕虽瘦削,但坐在那里,就是有一股浑然天成的霸气,这益州牧还真就是只敢吹胡子瞪眼,做不得什么。

“州牧大人,将于华给交出来吧。”

益州牧故作不知说道:“此人的确与我有关系,但好久未再见了,蜀川王来我这里找,是不是荒谬了些?”

见其仍是抵死不认,陈慕摆了摆手,随后便将数件件益州军甲仍在了地上。

“州牧大人,这些军甲,你应该熟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