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还是你的形容更恰当!”

“以后你也这样看我脸色行事,哪怕动手都没关系,你是戴老板亲眷,她不敢拿你怎么样。”

“嗯!”戴孟给他扯了扯被子,“那头儿你先休息下,我就在门口守着,保管一只苍蝇都不放进去!”

“不用,你去打探一下站长他们在干什么,抓了些什么人。”

终于打发掉所有的人,陈锦年扯开被子长长的喘了两口气,这样的状

态真是快要将人憋死了。

这边的陈锦年闭眼假寐,站长办公室里方新南还在跟吴汉成说话。

“你的意思,基本能确定陈锦年没问题?”

“直觉是没问题的,您没看见,今日他踹那假黄包车师傅的力气有多大,后来我开枪把人打死了,他脸色都没变一下。”

“就是……回来的路上他抱怨了几句,说……”吴汉成看了眼方新南,这话实在不好出口。

“说什么?”方新南好奇。

“嗯……说,说您吃饱了撑的!”

方新南:……是那狗脾气能说出来的话!

“以后你跟他再走近些,别让那个钟海峰成天围着他打转,好好的一个苗子都被他染黑了!”

“对了,钟海峰最近有什么动作吗?”

方新南说到那头蠢熊就觉得脑壳疼。

吴汉成摇头,“除了成天挂着锦年,别的倒是还算老实,也没出去惹事,就是对下面的人,嗯,有些苛刻。”

“罢了,他自己的人爱怎么收拾怎么收拾,只要不干蠢事,不闹到明面上来,别管他!主要是梁美玉那边,你也得派人盯着,我看那贱人对锦年是真的起了心思,怕是……”

“您放心,我一直派人看着呢……”

两人正说话,吴汉成的副官来敲门,嘀嘀咕咕说了两句后出去。

“怎么了?”方新南

问。

吴汉成的表情那叫一个一言难尽,拍了拍脸还是道:“刚才下面的人来报,说梁美玉去寝室那般骚扰锦年,被戴孟那二愣子给丢了出来,离开的时候面色很不好。”

听到这儿方新南也忍不住皱眉,许久后才道:“你加派人手吧,告诉他们,若是情况不好一定要及时来报!”

陈锦年不知道他们俩人对于自己的安危做了一番布置,只是醒来后看到门口多出来的四个人面色有些难看。

戴孟也回来了,说是抓了两个共党,脾气硬得很,受伤的那个直接撞了墙人没了,另一个将自己的手踩断,舌头也咬碎了。

“呕……”陈锦年捂着嘴一阵恶心,脸色惨白。

“头儿您怎么了,我这就去叫医生。”

“没事,我,可能是麻药的缘故,每次都这样……”陈锦年说着又躺了回去。

想着自己的同志们那样凄惨,陈锦年心痛到说不出话,恶心也是真的,一想到方新南他们的下作手段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

“那头儿您好好躺着,我去给您熬点粥,医生提醒过好几次了,您胃不好,可别再严重了……”

呵呵,胃病!不也是当年那场战事留下的吗?

若国党的人不是以“保存实力”为借口见死不救,他们的伤亡能那么惨重?他能落下这些病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