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郁筑鞬所部抵达蓟县,看到蓟县高大的城墙,他顿时没有了想法,一开始雄赳赳气昂昂而来,希望为先锋建功立业,可现实给了他一巴掌。

汉人龟缩在城池里,根本不鸟他们!

纵使郁筑鞬有一万分力量,也使不出来。

“晦气,能臣氐吹嘘汉人有多么能打,结果呢?连乌龟壳都不敢出来。胆子这么小,怪不得素利大人叫他们两脚羊。”

“先养好精神,明天出去搦战,羞辱这些汉人,不信他们不出战。

郁筑鞬一气,顿时觉得身心疲惫,进入了军帐休息。

当夜,夜黑风高。

郁筑鞬早早休息了,根本没有安排士兵值夜。还是他的副将警惕,只是留下了一支三千人的守夜队伍。

其实在他看来,安排这些人都有些浪费了,毕竟被围的汉人胆小如鼠,是不会有勇气出来劫营的。

鲜卑大军疏于防范。

陆逊己然带着五万大军,从蓟县之中借夜色掩护而出。

郁筑鞬的胆子很大,他就在蓟县七八里外安营。

说是扎寨都是抬举他了。

整得跟草原营帐似的。

被安排了值夜的三千鲜卑骑兵,突然看到汉人突至,一个个惊慌失措。

他们也想要挥戈作战,可惜汉军足足五万,无法御敌之下他们纷纷四散而逃,一边逃跑,一边大声喊着“敌袭”。

鲜卑营地顿时混乱不堪。

士兵如此叫喊,做为主将的郁筑鞬皆怎么可能安然沉睡,亲兵连忙伺候他穿上了铠甲。

有了一点安全感的郁筑鞬这才走出了营帐,迎面就来了一股子寒风,当即刺激得他是连打了两个喷嚏。

鲜卑大军已经呈现溃败之势。

“随我上阵杀敌!”

郁筑鞬手持佩剑,威武不凡,他

一帅气出场,战斗的声音就渐渐削弱了,随之而来的,是战马的奔腾声。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郁筑鞬手忙脚乱,搞到现在,连敌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他连忙派出身边的亲卫,四处联军溃军。

“将军,现在天这么黑,是不是我们的人都难以分清,不如点部分营帐照明。”

郁筑鞬觉得也是,于是听从了亲信的话,命令士兵点营寨。

大火一起,营地顿时通明。

“敌人在哪里?”

“启禀将军,敌人袭击了营地,驱逐着战马离开了。”

郁筑鞬一脸懵逼,然后面色逐渐凝重,最终直接爆发出怒气。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身为鲜卑人,草原上的民族,竟然丢失了最重要的战马。

你在开玩笑吗?

你就是在跟老子开玩笑。

郁筑鞬连忙奔向马舍……结果只剩下寥寥千匹战马。

原来一开始陆逊的确是想袭击营地,但是发现鲜卑的马舍防备稀松,没有恋战,直接夺马而逃。

“艹!”郁筑鞬暴喝一声,发泄自己的此刻的心情。

“将军,营寨起火,怎么也扑不灭~”

“……”郁筑鞬抬头望天,这尼X真的不是我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