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裴祈望的安慰,阿岛的神情明显好看了很多。

他点点头,思绪又重新回到了裴祈望的身上:“所以姐姐.不要抗拒我接近你好吗?或许我只是想对你表达我的亲切,也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真的把你像对待姐姐一样对待着,我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的。”

他殷切期盼地看着裴祈望,眼中流露出可怜的神情,裴祈望最终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而他们俩亲密对视微笑的画面却全都被拍了下来。

殊不知这是一场腥风暴雨的开始。

裴祈望在阿岛的咖啡厅里面坐了一会儿,听他讲了些咖啡的起源和制作的方法,觉得很有意思。

随后便赶往剧组拍摄了。

她要尽量赶在婚前把之前住院留下的节目全都补上,这样才符合她敬业的人设,如果没有太大的情况她是不太会缺席现场活动的,而此刻的方衡正在庄园查看婚礼场地。

虽然场地图裴祈望是看过的,但是具体的布置裴祈望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由方衡设计的,他想给她一个惊喜,看着大片大片盛开匍匐在地上的蓝雪花,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梦境的海洋之中。

唐立站在旁边不由感叹着:“方总这布置实在是太浪漫了!到底是是哪里来的设计灵感啊?如果夫人看见一定会非常喜欢的,真是有点好奇她的时候的反应了。”

方衡笑着让上面的灯光师多加几盏灯照射下来,这样在婚礼的现场才会更有氛围感一些:“这是我亲自设计的,就是希望他能够有一个最完美的婚礼不想让他留有任何遗憾。”

“那我下辈子要投胎当个女人做风总的老婆。”唐立厚着脸皮的说。

方衡则是怪异的白了他一眼。

唐立嘿嘿的干笑了两声,手波弄着一旁的花束:“哦对了,方总嘉宾名单你是否看过了,这个上面还有两处疑问需要校对一下.”

“哪里有疑问。”方衡接过唐立手上的名单,随后扫了一眼。

有个名字赫然的出现在上面。

白素琴。

他紧紧皱过眉头:“这份名单给晚晚看过了吗?”

“是夫人已经看过了才的到总部的,但是我心里面想着裴家是一个难对付的,又跟咱们关系不是特别好是不是可以不用邀请她呢?还有白家的白素琴先前也是先前因为方熠少爷的事情,我们跟裴家也算是闹掰了,要不然.还是不邀请了吧,省得多事。”

“既然夫人已经看过了这个名单,她觉得没有问题那就没有问题,我不做改动,按照她的意思行事吧,多一个人少一个人,咱们方家又不是请不起。”

“好,那我就去安排了。”唐立点点头。

方衡倒也没有什么想说的,顶多就是裴祈望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人了,所以请不请的都行,碍于体面才写上去的。

所以他也不会很介意这个事情,更何况他早就跟裴祈望交心,知道这一切她都已经完全不在意了,所以名单上面有谁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看着婚礼的布置场地很是满意的点头,又让唐立务必在婚礼当天多增加安保系统,绝对不能出现任何意外,至少不能让裴祈望受到任何损伤才行。

――

包厢里,江微月穿戴严实,坐在沙发上,她今天是背着方熠出来的,方熠现在看管她看得很严,每天不仅仅让她吃药,甚至还定期带她去做检查,很怕她心里在出现问题,所以她是好不容易趁着方熠今天去公司开会才有机会逃出来。

“这一回我一定要她身败名裂,我会利用舆论压力将她给打垮!让他再也抬不起头来,曾经我受到过的那些屈辱,她要通通的尝试一遍才能理解我当时的痛苦,凭什么她能够有这么好的未来,而我却只能缩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委屈求全?这不应该!”江微月恶狠狠的说着。

而对面的男人一脸的不耐,只露出锋利的下颌线,黑暗之中却看不清他的眼睛。

“你到底想怎么做,但现在的身份特殊,已经不是你我这种阶层的人能够 轻易触碰到了,你难道不知道吗?那个男人护她就像是护着自己的心肝宝贝一样,怎么会轻易就让你得逞呢,你别做梦了,与其想着这些还不如想什么时候,能够早点解决你自己的问题才是吧。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事情吗?我没空听你在这边跟我发牢骚,这不是我的义务。”

可这话一说,江微月瞬间不高兴了,她怒瞪着坐在对面的人“我给你钱是为了让你给我办事,而不是让你来抬杠的,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也没得说了,怎么你好像对那个女人很护短啊,你别忘了她到底是谁的人。

我再提醒你一遍,谁给你钱,你要清楚如果你想要报复那个男人的话就,必须听从我的安排,我有我自己的考量,咱们现在既然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就应该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就算是为了你姐姐你也得顾虑着一点这种事情不是吗?可别忘了当初是谁害的你姐姐死了的,心狠才能办好事情。你只管做好你的事情其他的我自有考量,不需要你多嘴什么。婚礼的事情我来办,你别插手。”

“你跟我硬气有什么用?可别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别的我就不跟你讲,好自为之吧,婚礼的事情我不可能让你全权一个人掌握,后面的计划按照先前的行事,不允许有任何的变动,我先走了。”男人起身,压低了帽檐神色匆匆地离开了咖啡店,走之前甚至还很是不屑的撇了她一眼,在后面怎么都叫不住他。

“喂!你等等,狂妄.真不知道当初究竟是怎么会跟这种人扯上关系,要不是我急于用人哪里轮的上你来!不过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孤儿,要不是因为有共同利益,真是”江微月翻了一个白眼,狠狠地捶了两下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