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自己都觉得,这种做法过于狠毒了。

半个时辰的折磨,这是非人的,叫人于心不忍呐。

陈阳:“说吧,我立刻解除了你的痛苦。”

国师的嘴巴流血了,他已经服毒自尽了,他的嘴巴里,一直都有毒药,让人始料不及。

人就这么死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这个最重要的口舌被杀了,皇帝就猜到是什么人所为,他召见了乔国公和赵浩,心中有气,但也无可奈何。

“陈阳进宫了,是不是?”

乔国公与赵浩对视一眼,低头不语。

“你们不说话,就要把这件事给遮拦过去么?这个国师,来路不明,眹要从他身上得到重要的线索,可是呢,人死了。能在那么多护卫的看护下,进入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又能轻易遁走的人,只有陈阳了。”

乔国公:“皇上,陈阳一定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对那国师进行了逼问,他不说,所以……”

“混账

!眹是让陈阳查这件事,但没有让他杀死国师。打草惊蛇的道理,你们都不懂?真以为真是傻瓜不成?这次失败了,下次想要圆回来,谈何容易?”

“……”

“赵浩,你别站在哪儿跟个傻子似的,眹等着听你说话呢。”

赵浩清了清嗓子,万分尴尬:“皇上,陈以为国公所言极是,国师迷惑圣心,早当处死了,他死的好、死的妙、死的呱呱叫。”

“呸!屁话!眹想杀他,还轮得到陈阳么?分明就是狡辩!”

“皇上,既然已经造成了这种局面,不如就让陈阳去查,全都拜托给他。如果说朝中只有一个人能查清这件事,那就非他莫属了。”

皇帝:“眹现在不想多说什么了,你们两个一起去见陈阳,将眹的意思告诉他,十天之内,让他查清这件事。眹只给他十天,是他打乱了眹的阵脚。”

如此复杂的案子,十天就要办妥,怎么那么吹牛呢。

乔国公:“皇上,十天只怕不行啊。这个案子牵扯到一个教派,远在大理,来回往返都要十来天,还要查清楚,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接下来,皇帝不听了,让他们跪安。

天的期限破案,这可真是搞笑,赵浩说,他过去负责审过案子,上面催得紧,他没办法的时候,就随便找个人来顶罪,暂时先糊弄过去。

这类事,一旦糊弄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再差了。

然则当前之事不通,这是皇帝的旨意啊,涉及到国家安危,能随随便便糊弄么。

“国公,你可有主意?”

“嘿,你算问对人了,我特么有什么主意啊。那国师是皇帝要了解的一条线,被陈阳给逼问致死,他罪过大了。”

“我觉得陈阳不会无缘无故杀了他啊,他最多是逼问。”

“国师是怎么死的,我们也不清楚,先去陈阳家里吧,正好去蹭饭,我肚子也饿了。”

到了陈阳的府上,他们方能知道国师是服毒自尽的,其中也有陈阳逼迫的成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赵浩伸出手指:“十天,就十天,这是皇上给你的期限。”

陈阳:“呼……十天,太紧了,我也不是福尔摩斯啊。”

“福……什么斯?”

“哦,一个来自几百年后的人,你们不认识,不提他。”

“你还有心情逗闷子呢,什么几百年后,乱七八糟的。你倒霉了,就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