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不要钱,还能住这么好的宅子,八成是得了祖上的庇护吧。

潘风不客气的说:“不得无礼!这位是朝廷拍下来的钦差大人!”

“钦差?跟我有什么关系,老夫隐居在此已经许久了,素来不跟外界来

往,也没有触犯律法,几位找我,是多此一举了。你们是要搜家还是做什么?”

陈阳:“你不要误会,我只是仰慕先生的医德,特来拜会。”

“医德?医德又不能当饭吃,我过去看病是不收钱,所以才会穷困潦倒。”

怎么,住这么好的房子,也算潦倒么。

潘风笑了:“老头,挺有闲心啊,还会开玩笑,你的宅子至少上万两银子,你还潦倒?”

“这宅子是友人相赠,不是我的,你们没事的话,就请回去吧。”

“你找死啊!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陈阳:“别这样,潘将军,你带着你的人先回去吧,我们三个人留下就可以了。”

潘风带人离开。

陈阳坐过去,也盯着这个棋盘:“哦,下棋,我还真不擅长,不过老先生一个人下棋,似乎是太闷了,不如让晚辈来陪同?”

“你?会懂下棋么。”

“就是不懂才要学啊。”

“你是朝廷里的人,我不想跟你有瓜葛。”

陈阳:“老先生可知道弥罗教?”

老头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知道,我也是弥罗教的人,按月领银子,算是养老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弥罗教犯法

了?”

“呵,那倒不是。”

干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

陈阳拿出了那封密函:“老先生,这封信,请你过目,看看是不是了解些什么。”

练武之人是可以通过身上的气质,还有气息传递出来的,陈阳感觉不到老头的内力,基本断定他不懂武功。

谷神打开瞅了瞅:“这谁写的,字那么丑,还出来丢人现眼。”

“老先生不知道么?”

“我是不是非得知道他?”

“那倒也不是。老先生,打扰了。”

“没事就走吧,我这儿不待见闲人。”

这个人,性格古怪,和潘风所说的样子截然相反,不过有本事的人,大多都是这个样子。

三人退出了宅子,李继祖说,这个老头既然和弥罗教的神秘人物有关,就得抓起来询问,依照律法来用刑,不怕他不说。

可是人家已经年岁大了,加上在这里的名声不错,冒然抓他,恐怕面子上过不去。

三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魏功名紧紧跟着。

陈阳:“这个人,有点花活,可咱们不知道写信的人的身份,名字也不知晓,无从下手。”

魏功名:“我就是听了一耳朵罢了,内幕确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