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悠然的挥着扇子:“我不是你请来的,自然也用不着你送。这药你有多少?我全要了,拿出来吧。”

“对不起,不卖。”

飞刀唰出,钉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这——你……”

陈阳:“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

到了这个地方,我当然是有所准备的。把药都拿出来,我没跟你商量。”

药全在后头,但他没有全部拿出,只是拿了一盒出来。

“药人在什么地方?”

“你?你怎么知道此地药人之事。”

“我跟你们教主是八拜之交,她亲口告诉我的。”

“胡说!教主怎么会跟你……”

陈阳手中再次亮出一把飞刀,他就不敢啰嗦了。

而院子里也响起了一众呼喊之声,这是对陈阳的申讨,因为犯了众怒,竟敢来对弥罗教的高人行为不轨,妄加谋害。

“里面的人出来!”

“你要谋害我教中高人么?光天化日之下,还敢动用兵刃,没有王法了!”

好一个王法,好一个光天化日!

陈阳提着这个‘高人’,走到门槛外,将他丢到了前面的地上。

“大师傅!您没事吧?!”

“没事。”

“混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大师傅!弥罗教之恩,堪比天高!”

所谓邪教,就是迷惑人心,让人如着魔一般的崇拜他们,且是言听计从的。

举着手中的药丸,陈阳发问:“诸位,你们可知道,这是何物?这药丸,就是弥罗教用来荼毒无辜之人的东

西,重金出售,吃了它的人,会失去自我,神智疯癫,乃至于疯狂至极。可有人知晓这种药物?”

人群沸腾,这怎么可能呢,这是陷害人家大师傅。

“你这个年轻人,不要胡说八道!大师傅德高望重,是救死扶伤的活菩萨,怎么会用药来害人。你到底是谁,竟敢来这儿闹事!我们可都不是白给的!”

“他欺负咱们的大师傅,欺负咱们的恩人!杀了他!”

“杀了他!”

陈阳:“放肆!”

“杀了他!”

事情闹大了,弥罗教太得人心,陈阳没做纠缠,一个轻功飞走了。

大师傅没受伤,但被惊吓到了,看出来人武艺高强,而且信誓旦旦,他和他的几个帮手陷入低沉。

往常,遇到类似的事情,杀人是必备的,但遇到打不过的能怎么办。

“来者不善呐……江南之地,药物的事,只有教主和极少数人才知道,而且是几个月前刚刚开始做的。这个人上来就言明来来意,难道真是教主授意的?”

“不,他没有带来教主的密函,也没有任何信物,看他的架势,就是来闹事的。”

“咱们这里有一个药人,一定要保密,不能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