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要检举!我知道一些关于赵知府的事!”

陈阳:“哦?”

狗咬狗了,赵知府满头大汗的跪在地上:“大人,这条狗临死了还要乱咬人。他曾经多次贿赂过下官,下官身边有账本,还有一些关于……关于他的罪证。”

“不!大人,赵知府禽.兽不如,上一任齐安知府就是他给害死的,杀手也是我找的!”

陈阳:“我现在没空处理这些事,潘将军,全都拉下去吧,杀头、抄家,这些事你应该比我在行。”

“当然,来人!拖下去!”

无关紧要的人,留着也没什么大用。

重要的人么,留一个就够了,多了也养不起,开那么高的薪水,是需要很大

本钱的,朝廷总得有点回扣才是。

陈阳:“魏坛主,受惊了。潘将军,安排一下酒宴吧,我要请魏坛主好好喝几杯。”

验看潘将军为难,迟步不动。

“潘将军?”

“哦,呵呵,大人,是这样的,我为官不敛财,今天请你喝酒,已经是拿了我老婆的私房钱了。我也不能从将士们的腰包里扣钱出来,所以囊中羞涩。”

这样的好官,干嘛要不好意思呢。

陈阳拿出一张银票:“拿着吧,去张罗一桌。”

“五千两……”

“剩下的不用找了,都归你,你抓获贼人有功,你的官职我暂时没法给你提升,就先给你银子垫垫底。”

陈阳让李继祖去帮忙,他将魏坛主邀请到了堂屋内。

魏坛主,全名魏功名,名字取得好,可是运气不佳,曾经考取过功名,但是因为没银子贿赂上头的人,考中了也是白考。

“魏坛主,仕途不好,也用不着加入邪教吧。”

“大人,弥罗教不是邪教,只是个打着教派的名头,用来做生意的组织罢了。我做官失败之后,一直漂泊不定,直到加入了这个教派,现在也算混的可以,积攒了不少钱财。”

陈阳:“你私自出逃,也不带家眷?不管他们死活了?”

“唉!不瞒大人说,我至今未娶妻生子,教规规定,像我这样的人,责任重大,身负坛主之名,是不能成家的。”

“就为了银子,让自己家断子绝孙?”

“总会有得失的。其实我也知道这很苦,但没办法,加入了弥罗教,就不可能再回头了。我买了一些其他州府的房产和地产,心想着哪一天可以隐姓埋名,其实也是孩童的想法。我知道大人想了解什么。”

陈阳:“你知道?”

“弥罗教威胁到朝廷了,那个国师,就是我们的副教主。很多事,我并不知晓,教主不说,我就无权过问。但我知道教主和一个姓慕容的人,来往密切。”

正中下怀!

那封燕国的密信,才是陈阳真正想要知道的。

陈阳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信件:“你看看吧,这封信是从你们教主身上搜出来的,我一直带在身边。”

魏功名看了一眼:“是他的笔迹。”

“你见过?”

“去年有幸见过一次,当时是教主召集我们,那封信我们每个人都过目了,内容就是推举一个副教主出来,就是后来的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