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臣说,白月是臣染指的女人,现在皇上也要用,那臣就当献给皇上了。白月的功夫好极了,臣之前也是辗转反侧,魂牵梦绕,现在皇上享用,臣也高兴。”

“你!”

赵浩哆哆嗦嗦的说道:“皇上,您别信陈阳的鬼话,他是胡说八道的!他确实是胡说八道的,陈阳,你快给皇上解释啊!不要满口瞎话!”

你现在就是解释,皇帝也不听了。

他都恨不得一刀杀了陈阳才好,看陈阳这般镇定,气的喘气都困难。

“皇上,您要立白月为后,这不是再说,臣用完之后的女子,成了一国之母么。”

“哼!陈阳,你在撒谎,别以为眹看不出来。你们就是想阻挠眹立她为后!”

陈阳:“也许皇上是这样认为的吧,不过臣要说的是,我

们不会再阻挠皇上立后了,只不过,白月一旦成为皇后,她和臣过去的那些私情,就会被人当成样板戏,满京师的传颂,而皇上这顶绿帽子也戴定了。”

“你!来人!”

甲士们冲了进来。

“给眹把陈阳拖下去!带到大理寺,关起来!”

陈阳:“皇上,臣的武功,您也知道,天底下没人能抓的住臣,臣说这些,不过是希望皇上保持清醒的头脑。”

“给眹拉下去!”

赵浩要开口,可是已经没这个胆量了。

皇帝抓起茶杯,朝地上一砸:“无耻!无耻!陈阳好生放肆,竟敢当着眹的面,说出如此不敬之语,还有没有把眹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李公公:“皇上息怒,当心龙体啊。”

“赵浩!你说!陈阳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敢有半句期满,眹要你的命!”

勉为其难吧,赵浩也是胆战心惊的:“皇上,瞧您说的,那女子的事,我们也是刚知道不久,陈阳才从外头办差回来,他哪认识什么白月姑娘呢。陈阳这样说,就是为了……”

“行了!不用啰嗦了!”

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提起,皇帝的脸面最重要啊。

然而陈阳的几句话,也给皇帝掣肘,立后的事情,他不敢想了,立妃,他也不敢。

关押陈阳是气急攻心,就像陈阳自己说的,以他的武功,区区大理寺怎么关的住他,只不过是给皇帝留点面子罢了。

就这样,陈阳到了大理寺之内,并且跟国公关在同一个牢房里。

新任大理寺少卿是个临时的,是赵浩的人,对他们格外关照,茶饭照顾,还可以下棋,只要他们愿意,找几个姑娘来陪陪都可以。

棋盘错综复杂,乔国公细细的想着如何落子:“陈阳,你这步棋走的够惊险的啊,是不是从来都不走寻常路呢。”

“国公以为,我这条路走的很危险么,皇帝是不会杀我的,他还用得着我。”

“呵呵,但你这招的确够绝的,皇上肯定不会立那个女人为后了,另外,咱们两个人很快就能出去。”

心照不宣,聪明人都能猜到结果。

国公掌管朝廷军务,还有京师的城防,又是现任军机处首辅,缺了他,朝廷就要瘫痪了。

而陈阳,能臣一个,多少复杂的事情需要靠他才能摆平,诸多小国对朝廷虎视眈眈,皇帝怎么舍得不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