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当然不知道搞投资最忌讳的是什么。

“搞投资最忌讳的便是无法辩清风险。”

“投资风险如何,能否短时间内回本,又能否创造出应有的价值。”

“当我无法辨别清楚风险的时候,我自是不敢继续再投资进去。”

“最近事多,一件接着一件,我虽然很想顾及房地产的工程,但却因为各种事给耽搁了,而且我也无法辨别

其中的风险。”

“对不起,幸苦你了。”

李恪这是真挚的在道歉。

无论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当甩手掌柜都是不对的。

这一点,李恪心里清楚。

李愔听到这话,急忙起身对着李恪躬身见礼。

“哥,我知道自己着急了。”

“对不起,以后我会体谅你的。”

李愔当然明白李恪说的意思。

最近发生在李恪身上的事的确太多,而且每一件都事关重大。

所以李恪突然之间慢了下来,其实情有可原。

“你知道体谅就好。”

“你都知道殿下最近遇到的都是什么事吗?你还整天催催催。”

一说到这事,楚娘就来气,忍不住又责备了李愔两句。

但却被李恪挡了下来。

“当甩手掌柜本就是我不对。”

“李愔身为咱们的股东,催我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想必那些已经预购了房子的人也是如此,所以毋须责怪他人。”

说着,李恪微微抬手,崔促立刻抱来了一大叠银票。

“这是七百万两银票,你省着点花,因为我也不确定后面会不会继续加大在长安的投资,流动风险很重要。”

流动风险。

这是李愔学到的有关搞投资的第二个新词语。

看着手中的银票,李愔当即高兴了起来,急忙对着李恪一

阵躬身谢谢。

“怎么样?最近一个月又赚了多少?”

从李恪离开长安出使扶桑到现在,差不多又一个月过去。

“不多不少,正好两千万两。”

事实上,还真是如此,真是两千万两。

“咦?比上个月居然多了这么多!”

“那是,现在咱们房地产的生意已经快做到高句丽的国内城去了,要不是因为路途遥远而且原材料不容易运输,咱们赚的肯定不止这点!”

李愔拍着胸脯保证能够赚得更多。

但李恪关心的却不是这个,他关心的是,李愔是如何将原材料运送到高句丽的国内城去的。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两国边境明明戒严了啊,李愔怎么可能再把新式房屋所需的原材料运到高句丽去?

难不成走私?

“走私?”

“走私是什么?”

“我不知道。”

李愔摇了摇头,表示对走私一概不知。

李恪闻言当即皱眉。

“你说说那些原材料都是怎么运出去的。”

这让李恪很是不解,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大唐和高句丽根本不可能存在贸易上的往来。

除了走私,还能是什么?

但大唐的贸易路线,李恪早就烂熟于心,而且对高句丽的走私,他也一直亲自掌握,长安城里怎么会出现第二条跟高句丽走私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