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恪闻言脸上却并未有任何变化,仍是若无其事的应到:“你此言何意?若是你以为在京城之中便可随意构陷他人,甚至构陷楚王府的话,我绝对不会介意将此事搬到父皇面前去说道说道。”

说着,李恪好整以暇的看向李治,他正要出言呵斥,却被李恪挥手打断道:“时候不早了,滚吧。”

李恪丝毫没有给李治面

子,抬手便要送客。

李治心中气极,奈何今晚前来搜查连房遗爱的一根毛都没看到,当即怒气冲冲的转身便走。

待李治走后,李恪的一张脸立马沉了下来:“多日没有回京,想不到京城之中竟发生如此变化。”

杜如晦闻言不解道:“此言何意?”

“房遗爱与高阳深夜前来怕的就是被人发现,但李治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得到了消息,看来这京城中可不止李治一人想对付我们。”

房遗爱与高阳的行踪便是李恪都不知道,今晚他们二人翻墙入府之时,饶是李恪也觉得诧异。可是看今晚的情形,二人刚来不久,李治立马就到了。那便说明除开李治之外,京城中还有人在对李恪,或者说对楚王府出手。

想到这里,李恪转头看向杜如晦,皱眉问到:“这段时间可曾听说过哈立德的消息?”

杜如晦闻言一叹,连连摇头。

李恪见状思索道:“上次诅咒老李头一事便是他与卫斌合谋为之,今晚之事,多半与他有关。”

杜如晦闻言当即露出疑惑之色:“与他有关?”

李恪点头道:“对,在京城中除了李治之外还会有谁如此注

意楚王府的动静?”

回到院中,李恪唤来属下问道:“李义府还未回来吗?”

那人应道:“前几日传来消息,说是已然回转,估计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吧。”

说完,一旁的楚娘看着李恪欲言又止。

李恪看着楚娘了然笑道:“有什么话就说吧,毋须多心。”

闻声,楚娘当即点头道:“我刚才看到晋王带人前来搜查,当时心中便想到,郡主这么长一段时间未曾在封地出现,难道皇帝陛下当真不知道吗?”

高阳从离开封地到现在已然一个多月之久,安州虽然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当安州刺史再是心中忐忑此时也当把消息传到京城才是。

然而此时的京城似乎根本不知道此事一般。

楚娘早就知道高阳偷偷离开安州的事,今晚看到李治带人搜府时才猛然想起如果李治以此做章,长公主府恐怕危矣。

闻言,李恪却只是淡淡一笑,看了看楚娘后问道:“房遗爱乃是朝廷通缉的要犯,你的意思是,倘若李治将房遗爱与高阳的事告知老李头,老李头定然会对长公主府出手对吗?”

楚娘听罢一怔,当即反问道:“难道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