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系到他以后能不能赚钱,他自然是要格外的谨慎小心了。

听到这话,刘弘基当即反应了过来,忙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老臣还以为......”

李恪白了

他一眼,你还以为什么?

你还以为我也要造反是吧?

唉,老李家的儿子是真不好当啊。

“那国公意下如何?”

他随即看着刘弘基问到。

只见刘弘基闻言,脸上满是豪放笑意,李恪原本以为他要答应了。

可谁知他道,“殿下要做这事,那可就找错人了。”

“老臣在民间确实有些名头,但那也只是江湖中人抬爱,老臣何以敢以残缺破旧之躯号令百姓做事?这是要杀头啊,老臣可不敢。”

对他自己的名声,刘弘基倒不是很在意。

他在意的是,这件事看起来就是个拆迁问题。

可一旦有心之人加以利用,那就成了他刘弘基谋逆的证据。

试想,他一个赋闲在家的国公,如何能够让西市街整条街的百姓都听他的?

万一他到西市街,按照李恪说的做了,有人诬陷他暗中勾结乱党意欲谋逆,那怎么办?

毕竟能让百姓乖乖听话做事的,那可都是握有实权的人。

他一个赋闲在家的人,凭什么能做到?

除了暗中勾结,意欲谋逆之外,还能有其他的说法?

刘弘基身在长安多年,岂能不知这其中的危险?

李恪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一

愣。

他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毕竟旧城改造涉及的百姓众多,倘若当真让这些人都乖乖听话,甚至暂时住在同一个地方,那这也太像诗是聚众谋逆了。

虽说他手上有中的圣旨,但他那也只是少数几个人的安排,并不能代表所有人都知道李恪的用意。

如此一来,说不定还真有人弹劾他。

不过转念一想,李恪又觉得没什么。

当初他要搞烟花的时候,不是也有人弹劾他?

于是他笑着看向刘弘基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人在做天在看,本王问心无愧,还怕旁人乱嚼舌根?”

“国公只要肯帮忙,事成之后,本王少不了你的好处。”

所谓不见兔子不撒鹰,你不给好处,人家怎么帮你做事?

既然要请人帮忙,这好处自然是免不了的。

听到这话,刘弘基当即摆手一笑,“殿下误会了,老臣若是贪利之人,今时今日只怕也不会是这个光景。”

“老臣马上就是花甲之年,日子不长了,能活一天是一天,老臣可不想老马失前蹄,临死前坏了名声,还望殿下见谅。”

刘弘基的倔牛脾气又犯了。

他一旦认定了什么,那可真是谁的话也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