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八章: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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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还人格魅力,那以后,我就陪着你,看看你的人格魅力,到底有多高!”苏玲狠狠的瞪了李飞一眼,道。
“哈。”李飞憨笑了一声,然后,便低头,吃起了饭。
芳岛惠子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幕,说实话,她还挺想笑的,李飞也是听硬汉的一个爷们儿,怎么到了媳妇儿面前,变得畏畏缩缩的。
苏玲也是,原本以为,苏玲应该是一个听话的小姑娘呢,没想到,在李飞的面前,她还挺强势的。
就凭这一点,她还真是对李飞有点儿兴趣了,人不错,听老婆话,这可比自己那个平田一郎强多了。
只是可惜呀,李飞有媳妇儿了,要不,自己还真是想跟李飞好好的了解了解。
“你叫,芳岛惠子是吧?”苏玲笑眯眯的问道。
“嗯,叫我惠子就行。”芳岛惠子笑眯眯的说道。
“我们家老公呢,挺花心的,你跟他在一块的时候,可得小心点儿,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占到便宜的。不过,你也别担心,有我在他身边看着,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苏玲笑眯眯的挽住了李飞的胳膊,道。
“哈哈,你真幽默。”听完苏玲的话,芳岛惠子也是挺尴尬的,然后,便笑了笑。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想着,这个苏玲还挺护着李飞的,还在跟自己在这儿“宣誓主权”,弄的自己好像是要跟他抢男人一样。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这个李飞家里还有很多夫人呢,在家里面儿,资源就更紧张了,好不容易出来了,可不会让别的女人得逞。
想想,李飞还挺有本事的,能让这么多女人当成宝似的供着。
“我可不是幽默,我这是认真的,我们家李飞呀,你还真点儿小心点儿。”苏玲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行,那我以后离他远点儿,离你近点儿。”芳岛惠子笑呵呵的说道。
“这……”苏玲一愣,还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离自己近点儿,跟离李飞近点儿,有什么区别吗?
“额,这个恐怕不好吧,我姐明天就来了,我姐这人比较认生。”苏玲笑呵呵的说道。
“没关系,多接触接触就熟了嘛。”芳岛惠子笑呵呵的说道。
“她还挺热情的。”苏玲自言自语了一句。
四个人在一起吃了饭,饭后,便各自回到各自的住处去了。
苏玲虽是个大小姐,但,为了在李飞面前树立一个贤妻良母的形象,还是,装模作样的收拾收拾。
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把李飞收拾的东西弄乱,自己再重新加工一边。
看着多此一举的苏玲,李飞被逗笑了,不过,难得这小妞勤劳一回,自己就不打搅她的积极性了。
没过多长时间,苏玲就都“收拾”完了,然后,就“累的”喘了口气,坐在了李飞的身边,道:“我看,那个东瀛娘们儿,对你挺有意思的嘛。”
“噗!”李飞正在喝水,听着苏玲这阴阳怪气的动静,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然后说道:“人家那叫东瀛女人,什么东瀛娘们儿。”
“怎么,我说她你还心疼啦!?”苏玲气愤的问道。
“我心什么疼啊,人家刚刚被男友出卖,闺蜜抛弃,内心正是最脆弱的时候,你好歹也是给人家一点儿安慰呀。”李飞说道。
“是啊,女人内心最脆弱的时候,可是最好下手的时候啊,在人家最难受的时候,你挺身而出,事成之后,人不就成了你的了?”苏玲问道。
“你这想象力还真是够丰富的了,我也知道,你有这个担心,所以,我才很开心让东方影也来呀,在她艰难困苦的时期,你们两个陪她,她不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了?”李飞问道。
“我可没义务在这儿给她当心理医生。”苏玲不屑的说道。
“这不是心理医生,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连这点儿气度都没有,还当将军呢,我看你,还是回家老老实实的带孩子吧。”李飞说道。
“我当将军怎么了?碍着你事儿啦?我告诉你,我宽慰她,是为了防止你这个花心的混蛋犯错误!”苏玲说道。
“这不就结了,你把他看好了,我办我的事儿,我们俩见不着,不就不会发生故事了?”李飞笑呵呵的说道。
“哼,这次,算你走运。”苏玲也不跟李飞计较,然后,就直接去卧室准备睡觉了。
“你干嘛?你给我站住。”苏玲进去之后,李飞便跟着进去了,不过,就在李飞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是被苏玲给叫住了。
“我干嘛?进去睡觉啊,难不成,你还要让我睡沙发呀?”李飞问道。
“我没让你去睡宿舍,都是照顾你了!出去,今天我不想见到你!”苏玲气呼呼的说道。
“嘿,你还厉害上了。”李飞把手支在门上,一脸挑衅的说了一句。
“你给我出去!”苏玲咬着牙推着门,不过,李飞的力气比她大的多,自己脚下不断打着滑,可李飞那边儿,却是纹丝不动。
苏玲脸憋得通红,不过,还是拿李飞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呼!”最后,苏玲也放弃了,气愤的吹了一下头帘儿,然后就上床睡觉了。
不过,衣服也是裹得十分严实,自己可就在气头儿上呢,李飞这个混蛋想碰他,没门儿!
虽是什么好处也没捞到,不过,李飞也不着急,反正明天东方影就来了,到时候,那就是狼多肉少了,自己这块儿肥肉在这儿摆着,她就不信,苏玲跟东方影那两头狼,对自己没想法!
……
月圆之夜,静谧的夜晚,显得十分诡异。
在学院西北的树林之中,几个面容阴冷的学员,正坐在大树下,有的嚼着树叶,有的仰望星空,看样子,像是在等待些什么。
“堂主可是很长时间没把咱们聚在一起了,不知道,出了什么大事儿。”其中一个有些年轻的男人笑呵呵的说了一句。
“听说是一个挺棘手的角色,来了学院,让咱们,搞一搞。”另一个有些年长的男子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