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不能再待下去了,舌头恢复至少需要三个小时,起身摆摆手,“走…了,别…泄露…”

“贤弟放心,不会让别人知晓,这是贤弟赚银子的家底。”

陆天明点点头,开门进入院内,阳武侯和管家亲自送到门口,目送他进入国公府。

返回院内,薛濂兴奋的抓住管家猛摇,“七叔,大明朝唯一通读永乐大典的奇才,薛家有后了。”

“恭喜老爷,很久没看到您这么开心。”

“那当然,十万两算个屁,准备热水,老子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好咧,小人也该看到小少爷了。”

半个时辰后,洗干净的薛濂在卧室拔开瓶子深吸一口气,淡淡的甜味让他清气直冒,说不出的舒服。

这小子果然有一手,神药啊。

仰头把一瓶药咕咚咕咚下肚,瓷瓶放回抽屉,砸吧砸吧嘴,太猛了,有点呛。

迈步到床上,差点跪下,薛濂甩甩头,感觉自己心脏的跳动都能听见,太厉害了,这药效简直无敌。

挣扎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薛濂朝天花板露出一个笑容,缓缓闭目,淡淡的笑容却一直凝固在脸上。

陆天明回到国公府,立刻开始喝热水,坐房椅子中,额头顶在桌头朝下,他怕舌头滑回喉咙,自己把自己憋死。

“你在做什么?”

陆天明抬头,看着张之极疑惑站在他面前,好奇他今天去哪了,伸手指指舌头,炭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咬舌。

“至于吗?怎么咬到的?吃鸡蛋?”

陆天明又写了两个字:何事。

张之极看他嘴巴不利索,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附身疑惑瞧了两眼,“咬泡了吧?”

陆天明翻了个白眼,“苏…苏…”

话都不利索了,张之极不疑有他,做对面说道,“父亲说你知道张家有意让你做女婿,其实也没什么可问,若论门当户对,大明朝没几家能与张府对门。”

陆天明快速写道:行,不管账。

张之极看到一瞬间轻松,千言万语深吸一口气,拍拍他肩膀,拿起纸走了。

陆天明感觉麻木扩散到了下巴和脖子,更不能动,等完全扩散一个小时,才会消散。

张之极回到正屋把纸递给父亲,轻笑道,“可能练武不小心磕下巴后咬到舌头,疼得嘶牙咧嘴,下巴看着都僵了。”

英国公看到不管账三个字,眉头紧皱,有点生气,“哪个混蛋告诉他张家女管账,原来是担心这破事。”

“菁菁自己说的,她不想接触账本,桐桐逼着硬教,喜欢安静作画。”

英国公把纸直接扔炭盆中,有点疲惫捏捏眉心,“你们兄妹缺帮手啊,世泽二十了,痴迷军伍,放别人家是好事,放咱家是隐患,哪里有嫡长孙的样子,老夫还能撑几年,这孙女婿也不知行不行。”

“父亲对世泽太严厉,您都做太爷了还强求,世泽在神机营都不敢回家,闹得孩儿都很久未见。”

“混账,说过多少次了,别人家可以,张家不行,稍微不慎,张家就会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