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说有点一言难尽,我可没说我过医死了人啊”,宋楚颐一脸无辜。

“可是…你刚问我…你要是坐牢了怎么办啊”?长晴一头茫然。

“你先提到这个坐牢的,我就顺口问问”,宋楚颐回答的很自然。

可长晴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是她胡思『乱』想了,还是有受到了欺骗之类的啊。

越想,她越认为是后者。

她不哭了,气鼓鼓的瞪着他,“你为什么不说清楚,你知道来的这一路上我有多担心吗,还有坐牢那种事可以随便问的吗,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好不好,你是不是故意的,拿我寻开心”。

“你想多了”,宋楚颐面不改『色』的说。

“你这个人真是太可恶了”,长晴越想越不心甘,抬起拳头往他身上锤过去,“你干嘛不去坐牢啊,坐牢了我就可以自由自在的寻欢作乐了,我就可以换老公了”。

“你说什么”,宋楚颐脸狠狠的臭了臭,把她拽进怀里,往她屁股上拍了拍,“还想换老公,信不信我打你”。

“你恶心,坏流氓”,长晴面红耳赤的又不甘心的捏他。

小混蛋捏的又狠又重,宋楚颐的身上不一会儿被她捏了好多青印了。

长晴特别痛快的捏完后,看到他身上的痕迹就有点想跑了。

“下了毒手就想跑,跑哪去”,宋楚颐揪住她,冷哼道:“刚刚不是说要我给你个宝宝吗,现在,我恩赐你一只小蝌蚪怎么样”?

“我才不要,不稀罕”,长晴懊恼的红脸,刚才自己怎么说出那种羞耻的话,真是疯了。

“口是心非”,宋楚颐捧着她小脸,在她嘴唇狠狠亲了两下。

“不跟你闹了”,长晴捂住他嘴巴,胡渣扎的她细嫩的小手都难受,“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电视台的人会说你们医院大股东的儿子医死了人,难道说的不是你吗”。

“说的是我,但我没医死人,是那个病人本来就要死了,医院也早跟病人家属让他抬回去准备后事,谁知道昨天晚上我值班的时候,那个病人抢救无效死了,他们家属就是想讹钱,昨天那种情况换谁都救不活”,宋楚颐不屑的瞅了她眼,“也不想想你老公精明的医术能医死人吗”。

长晴本来还想安慰他几句的,听到他后面臭屁的模样,便忍不住说:“你要是医术精明,再病危的病人也能救活吧”。

“我又不是神仙,他那种病除非医学在进步几十年说不定还有机会”,宋楚颐哼了哼,“我救不活的,我们医院肯定任何人都救不活”。

长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臭不要脸的宋楚楚。

真是人相处久了,本『性』就真实曝『露』了。

她都替他觉得不好意思啊。

“那现在怎么办,出这种事故不管如何对你的名声也不大好吧”,长晴转移话题。

“不会有事的,我已经跟明惟打过招呼了,电视台会看着报导”,宋楚颐脱掉她的鞋子,夏天就是好,女人丝袜都不会穿,下面就是穿了条简单的裙子,『露』出白长的大腿。

“喂,你手在干什么”,长晴察觉到身上的异样,懊恼的抓住他手,不过男人的力量不是她能抗衡的。

宋楚颐抬头直视着她双眼,叹了口气,“你看,要不是医院提前和病人家人签了字,不然这起医疗事故真的会让我去坐牢,我现在想想都觉得挺后怕的,你别看我嘴上说的轻松,其实我心里也挺紧张的,本来今年是要做主任的,现在也没机会了,我猜,院长为了平息这件事,肯定会给我调动职位,到时候我只会更累、更辛苦,趁我现在还有精气的时候你就让我做一次,不然真的是做一次精力就少一次”。

长晴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没转过弯了,“会调你去哪个岗位啊,不会是…『妇』科吧”?

宋楚颐蹙眉想了想,“很有可能啊”。

“不许去”,长晴一脸着急的说。

不敢想象自己老公以后去『妇』产科工作会变成怎样啊,会不会天天对着女人那里,然后变态了吧。

而且她真的接受不了自己老公看别的女人啊。

“难说啊”,宋楚颐叹气。

“不许去不许去”,长晴抱紧他脖子,“要不然我去跟你爸说声,让你爸跟院长去说,你去『妇』产科我就不要你了”。

“你敢,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宋楚颐趁着她终于主动抱自己了,然后低头用力的堵住她那张丰润的小嘴,搅得她天翻地覆。

“不要不要…”,长晴小声的推搡,蚊子似得声音激的宋楚颐浑身发热。

“小妖精,说不要就不要吗,你说的那么妖媚干嘛”,宋楚颐哑着声音控诉的说:“是不是想勾引我”。

“谁勾引你”,长晴被他诬陷的脸红红的,“我就是叫的很正常好吧,是你自己『乱』想,猥琐”。

“正常”?宋楚颐嗤嗤笑了笑,“哪个男人会听着正常了,反正我现在已经不正常了”。

长晴嘟嘴,“你有几天正常过”。

宋楚颐受不了了,没事干嘛总嘟嘴啊,简直是赤果果的诱『惑』,“那你也空了我几天了,是不是该给我一次,你要是背还没好,咱们就骑马”。

“谁要跟你骑马了,讨厌死了”,长晴捂脸骂,羞死人了。

宋楚颐被她拉长的尾音逗得差点决堤了。

以前他最受不了她说要亲亲的时候。

现在她说“讨厌死了”的时候更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