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进去的时候还有警察想要掏枪,看样子还以为我们两个是要闹事,我大喊一声:“血尸诈尸了,不想死的就躲远点!”

那两个抬尸体的警察其中有一个已经被血尸抓伤,不过刘桂怀行动敏捷,已经先我一步窜上去踹开了那头血尸。

周围还有不少村民围观,可他们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四散奔逃,不过这些警察倒是很勇敢,全都掏出枪对着尸体就是一阵射击。

可是子弹打在血尸身上根本没有半点作用,眼看着血花喷溅,这血尸也就是身体颤抖几下,甚至连后退都没后退。

他们用的警用手枪口径太小,很难对血尸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除非是拿着AK对着血尸的脑袋打要不然一丁点作用都没有。

这边刘桂怀把血尸踹开,而我则是把这个警察拉到我的身后:“做一下处理,疏散一下群众,我们解决这个家伙。”

紧接着我们两个已经冲了上去。

刘桂怀这一次没有带什么趁手的兵器,这么一来就会让我们两个很被动,要徒手对付血尸,绝对不是什么理智的选择。

不过这血尸也很聪明,可能是知道我们两个不容易对付,在这个时候竟然选择避而不战,而去追逐那些四散奔逃的村民。

而且血尸跑的速度特别快,我和刘桂怀只能追上去拦截,只见刘桂怀快跑几步,抬腿对着血尸的腿弯踹了一脚。

这血尸身体颤抖一下,可偏偏身体十分坚硬如同铁条一般,踹了一脚之后根本没有什么作用,而我此时也已经追了上来,伸手扣住血尸的左手,狠狠往后一拽,血尸被我拽的一个趔趄,紧接着反手就是一巴掌朝着我拍了过来。

我蹲下身躲过这一巴掌,与此同时对刘桂怀喊了一声:“老刘,有没有什么家伙事,就这么空手打不过。”

刘桂怀看到我现在已经和这头血尸短兵相接,当即大喊一声:“你等等,我车里有我从西藏带回来的降魔杵,等我去拿。”

他的车停在村口,距离这里有几百米,我需要挺过这段时间不能被血尸抓伤,我我蹲下来之后这血尸一巴掌朝着我拍了下来,而我则是趁此机会用手掌硬接住了这一掌。

血尸的确是力大无穷,可是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也并非格挡不住,我们两掌相接,我只觉得我的手臂被震得发麻,手掌也火辣辣的,就像是被涂抹了辣椒一样。

我心中暗道不好,这可能是血尸身上存有的血毒,所幸我手上没有什么伤口,血毒还不至于透过伤口渗透进身体里。

我接住这一掌,与此同时伸手扣住血尸的手掌,然后直接把血尸按倒在地,我此时的姿势就是左手抓着血尸的左臂,右手扣着血尸的手掌,把他按在地上,血尸被我控制住,还在不断的挣扎想要咬我的脖子。

而就在这个时候刘桂怀大喊一声:“宁寒,快让开!”

我连忙侧身,在地上滚出老远,这血尸失去我的控制想从地上爬起来,刘桂怀则是趁着血尸中门大开的机会手中的降魔杵已经直刺向血尸的胸口。

这血尸哀嚎一声,本来还想要挣扎,可是却已经挣扎不动了,这两尺长精钢打造的降魔杵近三分之二都已经刺进了血尸的心口窝,把他狠狠地钉在地上。

一看到血尸被控制住,那群警察也都凑了过来,其中不乏有认识我和刘桂怀的,所以也就没有过多追究我们扰乱现场的问题。

这边问题解决完后,我和这里的警察对象一同商议了一下这里发生的事情和应该怎么办,我们一同来到了村长家里。

村长家就在这村口不远处,一幢独栋的三层小楼,规模很大,昨晚的死者就是村长的侄儿,所以现在村长家里全都陷入一片悲痛之中。

我们来到村长家里,村长夫人去给我们泡茶,村长则是坐在客厅陪我们聊天。

“不知道您的家中有死丧在地,贸然叨扰,实在是万分抱歉。”

我坐下来之后先和村长道了歉,村长则是摆了摆手:“哪里哪里,您三位就不要客气了,毕竟您三位也是为了我们村里的安危考虑。”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既然如此我还有件事想问询问,不知道您能否回答我们?”

“当然可以了,请问吧。”

“您的侄子是什么职业,昨晚为什么会被血尸所伤?当然了,如果您不想回答的话也就算了。”

村长叹了一口气:“我也没什么不想回答的,我大哥大嫂去得早,我这侄儿幼年便经历了丧父丧母之痛,我也是对他疏于管教,太过纵容,以至于他在村里一直游手好闲,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也有很大的责任。”

这村长还算是比较通情达理的,并没有因为我和刘桂怀那般对他侄儿尸体亵渎而对我们心生恨意。

“村长,我看村中之前有一座元代古墓遗址,想必经过考古队抢救性发掘以后现在里面的物应该都已经搬走了吧,不知道我们能否前往古墓遗址看看?”

听了刘桂怀的话,一旁的警察队长开口道:“二位,这古墓之中可是邪门儿得很,万一您二位在里面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我可是担待不起。”

刘桂怀摆摆手:“警官,不用你为我们担心,我们兄弟两个既然敢去,那就肯定有把握,如果不违反纪律的话您就不需要阻拦了。”

见我们两个去意已决,这位警察队长也不好过多阻拦,只能是任凭我们两个去了,以他还有工作需要督办为由,离开了村长家里。

留下我们两个等待村长的带领,前往这座元代古墓遗址进行探究。

我们准备好了以后刚准备出门,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音响起:“血尸出山,毕方降火,这三阴毕方的格局可着实是让这元墓中的墓主人好生煎熬啊。”

我和刘桂怀的目光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就看到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老道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