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盗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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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是没有见过这样的马,别说是没见过,就连听都没有听过。
陈荣华也看出了我的疑惑,开口道:“你肯定是在怀疑这匹马的事情吧,根据这上面显示的这匹马长度最起码在三米左右,体重要在七百公斤以上。”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马,所以我不太敢相信。”
我直接实事求是的说出了我的疑问所在,陈荣华笑了笑:“说实话刚开始我也不相信,不过刚才我问了我的老师,他是一位非常著名的史学家,他给我解答了这个疑惑。”
“在汉朝张骞出塞的时候,咱们国家曾经引进过一种马,这种马名叫阿哈尔捷金马,也就是很多影视剧中所说的汗血宝马,只不过因为咱们国家本土马种基因太过强大的缘故,这种马在经过数代杂交以后就会出现血种退化的现象,加上这种马的负重和远距离奔袭能力比不上本土的蒙古马和伊犁马,所以现在已经很罕见了。”
我微微点头:“少见不代表不存在,所以你感觉本案凶手所骑乘的马很可能就是这种汗血宝马,对吗?”
“没错,很可能就是这样,不过现在也不能确定凶手到底是人还是鬼,咱们两个今晚还需要蹲守一下才能见分晓。”
“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看看这凶手到底是什么人吧。”
这个帐篷挺大的,我们两个坐在帐篷里面看,等待着午夜的到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们突然听到了外面有汽车的想动。
我坐在门口撩开帘儿看了一下外面,外面有一辆越野车,从车上跳下来几个人,手里拿着工兵铲一类的东西。
为首的那一个手里拿着一个金属探测器,从车上下来之后就在地上不停地搜索什么东西,他身后拿着工兵铲的随从对他说道:“二哥,他们都说这里不安全,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放屁,你听谁胡说八道,咱们不是从他们手里已经拿到资料了吗?说那批官银就在这里,如果能找到的话,咱们以后就不用盗墓了。”
原来这是一伙盗墓贼,看他们一行大约有四五个人,除了金属探测器之外,还拿着工兵铲一类的东西,看样子似乎是已经确定东西就在这里,探测到之后就准备开挖。
“你没听说吗?之前山葵那伙人就在这里全都死了,这会不会不干净啊?”
“老五,你要是胆子小的话,现在可以离开,别耽误我们发财。”
因为这里地势空旷,我们双方相距虽然也有几十米的距离,可是他们说的话我和陈荣华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可能是因为寻找宝藏太过激动的缘故,所以他们并没有察觉到这边很有帐篷。
就在那所谓的二哥和老五争辩的时候,我听到另外一个人说话了:“二哥,你看那边是不是有个帐篷?”
我心中暗道不好,这几个盗墓贼发现我和陈荣华的所在了,依照他们的作风,现在如果不离开的话,很可能就要和我们硬碰硬。
“还真是有人,你们在这等会儿,我去看一眼。”
这所谓的二哥说着便放下了手中的金属探测器,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工兵铲,直朝着我们走着过来。
我此时已经准备拿出天兵符剑和他较量一番了,可却不料我的手刚刚搭在剑匣上,就被陈荣华给按住了。
“先别着急,咱们两个不出面他们也不敢靠过来。”
这二哥走了几十米,就站住了,随后对身后的几个小弟说道:“不知道是谁在这支了个帐篷,里边儿没有人,咱们继续吧。”
随后他们继续探测,准备发掘埋在土下的宝藏,而我和陈荣华两个人则是坐在帐篷里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里究竟有没有宝藏,他们不确定,我们两个也不确定,即便是有宝藏和我们两个也没什么关系,应该是物部门出面保护。
我们两个现在在这里只是为了探寻本案的凶手,至于他们盗掘物的事情,最起码我们两个现在还不能管。
于是乎我们两个就坐在帐篷里看着他们忙碌了一个多小时,一直到二哥手中拿着的金属探测器发出了一阵滴滴声。
我心道不好,难道这图里的宝藏真被他们找到了?
倘若宝藏真的被他们找到,而那个凶手还没有出现的话,我们两个是半宿的蹲守不就白费了吗?
就在这个时候,陈荣华突然对我说道:“宁先生,你有没有听到马蹄声?”
我皱着眉头看向了身边的陈荣华,表示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可陈荣华却把自己的食指抬起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嘘,宁先生,你看。”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远处有一匹高头大马朝着他们跑了过来,马上骑着一个人,身穿亮银色的铠甲,手中提着一把凤翅镏金镋。
那匹马身高足有两米左右,体魄雄健,高大威猛,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猛的马,这批马跑动的时候鬃毛煽动,就像是猎食的雄狮一般。
马上骑着那个人也是一样,身材高大威猛,身上穿着一件亮银锁子甲,手中提着一把长约丈余的凤翅镏金镗,可唯独有一点,那就是这个人的肩膀上没有头。
这竟然是一个无头之人骑着一匹马。
那匹马威猛灵动,那人也是气势逼人,只是没有头颅,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之气。
那几个前来探宝的人因为发现了土里的宝藏,此时正欢呼雀跃准备盗掘,听到背后有马蹄声传来的时候全都向后看了一眼,随后他们就看到了那无头之人骑着马朝着他们跑了过来。
一切说起来繁复,实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那匹马跑得也快,几乎是一瞬间就跑到了几人身边,随后只见到无头之人举起手中的凤翅镏金镗,直朝着其中一个人的脑袋砍了下去。
因为距离太远了,我和陈荣华没有听到声音,只看到从那人断开的脖颈里喷溅出了一丈多高的血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