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辽东格外寒冷,关外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乌桓要活不下去了,南下是他们唯一生路,别说天寒地冻,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们也必然会来。”

……

中山郡,太守府。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此次虽免去一难,但却折损大量财

物和一条财路,若非公孙伯珪手握大军,定然让他好看!”

张纯气急败坏,一把将桌掀翻在地,四周能入眼的东西皆砸了个粉碎。

“主公勿要动怒,此事尚未结束,属下听闻公孙伯珪已于前日斩杀张崇福,张家堡内其他人也被尽皆诛之。”

吴佩将近些日子收集到的情报放在桌上,对着张纯说道。

“死便死了,一个远房表亲而已,吾随时都能再扶持一个。”

张纯对于张匡的死,一点反应都没有,左右一个不重要的工具而已,事已至此还能为了他去找公孙瓒麻烦不成。

“此事虽小,但那张崇福的妻女昨日不知被何人带走,恐是公孙伯珪所为。”

“他们又不知其中辛秘,公孙伯珪就算将他们掳走,亦能如何?无非就是借此想让吾入毂而已,吾偏不动,他能奈吾何?”

张纯虽然气的不行,但多年养气功夫不是白练的,很快便恢复如常。

公孙瓒这是在下给自己下套,若是为了一点面子,去解救这些人,就会落入公孙瓒的陷阱之中。

左右不过一群无用之人,没了便没了。

“主公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那公孙伯珪的谋划

。”

“话虽如此,但吾心中一口恶气难消,公孙伯珪不要让吾寻到可乘之机,不然必让他万劫不复。”

“主公若说要出一口恶气,其实也不用如此麻烦。”

“此话何意?”

“属下已经调查清楚,此事源头乃是公孙伯珪手下一名屯长所为,此人名叫赵羽,先前与严伯山一起追击过康吉,差点坏了主公大事。

此后又找上喀拉部落少族长具力拓,尾随具力拓找上张家堡,其中种种皆出自此人之手,那公孙伯珪不过恰逢其会,顺水推舟罢了!

此人才是导致主公重大损失的元凶。”

吴佩将赵羽所做之事,尽数跟张纯讲了一遍。

“哼!区区一名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竟然坏了吾的大事,此人不除,日后怕是谁都敢踩吾一脚。

不过公孙伯珪刚输了一场,此时宛若一条疯狗,要动他手下之人必须假借他人之手。”

张纯轻轻敲击着桌面,面露沉思之色。

“主公,在大南乡被击杀的乌桓喀拉部落少族长具力拓乃是贪至王的女婿,不如将此事告知贪至王,以其暴虐的性格,必然会痛下杀手。”

“就依你之言,速速去做吧!”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