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低骂一声臭毛病,伸手给阳武侯号脉。

不一会示意他伸另一只手,两只手一起号脉,大概过了一刻钟,陆天明才疑惑开口,“侯爷很健康,健康的过分。”

阳武侯甩甩手,没有搭理他。

陆天明轻咳一声,“侯爷,鄙人觉得自己能赚十万两,您不要讳病忌医,望闻问切,好好说说。”

“老子不能人道。”

语气短促狠辣,陆天明愣了一下才明白什么意思,“不该呀,侯爷精气十足。”

阳武侯又闭嘴了,陆天明快速说道,“若我治不了,这世上没人能治,西宁侯回避一下,陆某需要看看。”

宋裕本站起来就走,把门带上关了个严实。

阳武侯很干脆,起身直接把裤头脱了,陆天明到身边问了两句…

小时候的外伤,那玩意从根部…断了。

“以前的大夫怎么说?”

“刑者不可复属。”

“看来侯爷是练武造成的外伤,而且是小时候的伤,刑者不可复属,倒也不是不行。”

阳武侯猛得回头,“你…你说真的?”

陆天明点点头,“侯爷经常梦遗?”

“是!”

“那就好,病因不在本身,应该在后部,割开,缝住,大概需要两次。”

“胡说八道。”

“十万两银子。”

“也许是你的脑袋。”

“那不至于,九成把握,十万两。”

阳武侯闭嘴了,沉默一会,再次问道,“多久?”

“两个七天。”

“本侯需要准备什么?”

“准备?做好心理准备就可以。”

阳武侯眼神大亮,第一次听说能治,瞬间拜服了,“陆大夫真乃神医,不得不服。”

说完拍门而走,陆天明低头把英国公和宋裕本的行为话语回忆了一遍,自己竟然奇迹般领悟了。

他们…让自己杀阳武侯。

宋裕本当初玩自己是在制造舆论,把他自己摘了出去,英国公刚才对着两公一侯说十万两银子,只不过在传达一个信息,同样是制造舆论,摆脱国公府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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