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她说是就是,天潢贵胄就可以栽赃嘛。”

嘶~

屋内五人齐齐深吸一口气,暗骂郡主愚蠢,连他从哪离开都不知道。

陆天明指着门大吼,“郡主呢,叫过来对峙,奇耻大辱。”

“放肆!你算什么…”朱审烜大骂,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对,对门口一摆手,“请小妹过来。”

韩爌与冯铨皱眉看着对方,给张之极隐晦使了个眼色,提醒他这样不行,不会有结果。

强行栽赃难免出大事。

陆天明气腾腾搬椅子,直接坐在张之极与晋王中间,身穿蟒袍,这里除了晋王,的确无人比他势威,张之极又不是公开的身份。

韩爌低头摸摸眉心,早说了这是烂招,郡主又能怎么样。

冯铨也低头捏眉心,但他想的是郡主沉不住气,都说了早上再叫人。

门口进来的女人相貌真的如同美玉无瑕,这一看就不出门,从小锦衣玉食,别说脸上没瑕疵,连手指都赛过玉葱。

美啊,可惜又是个工具。

女人一进门,两个内侍就把门关了。

她梨花带雨,微微躬身,“大哥,人家被欺负了。”

冯铨把椅子放到晋王身边,朱审烜指指椅子,“小妹过来坐,你母妃过世,接着父王薨逝,小妹守孝六年,耽误了婚事,这天下无人能欺负咱家,大哥给你做主。”

他这是提醒陆天明,这位郡主很干净,可惜某人一脸不屑。

郡主的男人是仪宾,与驸马都尉一样,叫尚郡主。

郡主不可能做妾,这门婚事还真不影响陆天明现在的官职,仪宾和驸马一样不能做官,亲军衙门却是例外。

但三品亲军武职也是极限,顶点就是锦衣卫同知,做不了掌印的指挥使。

他们这是想一劳永逸,让陆天明彻底‘老实’。

陆天明虽然表面在演戏,内心却真的生气了。

非常气,张之极踩他底线了。

女人落座后看一眼陆天明,抽抽鼻子,指着他道,“大哥,就是他,就穿着这身,到浴室对小妹用强,小妹活不下去了…呜呜…”

“郡主殿下,陆某从未见过你,信口开河会付出代价。”

“胡…胡说,你还搂人家。”

“你才胡说,想男人想疯了吧。”

“放肆!”朱审烜大骂一声,“陆天明,小妹是郡主,岂是你胡搅蛮缠能过关。”

“大王想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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