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们,至少他们……至少自己是想让他们开心、让他们过上好日子的啊!

这对老夫妻,自然不清楚,自己的儿子正藏在后方一辆马车中,像只阴沟里的老鼠般偷偷看着这一切。

他们带着兴奋、期盼、忐忑的心情,来到御剑观弟子们面前,拱了拱手,挤出一个笑容:“敢问各位仙师……可曾听说过,俞、俞敬啊?”

车厢里,俞敬痛苦地闭上了眼。

“俞敬?”

几个御剑观弟子面面相觑,脸色都有些惊诧。

随后,他们几乎是同时……下意识看向了仍然坐在车辕上的楚红缨。

毕竟是她提出,要来这个村子的。

她曾经还与俞敬有那样的关系……她肯定知道这一切吧?

楚红缨此前当然不知道。

不过,她现在知道了。

“嗯,我们认识俞敬。”

沉默小半晌后,楚红缨看向那对老夫妻,沉沉开口道:“他是你们什么人?”

“认识!认识!”

老夫妻兴奋地对视了一眼,喃喃出声。

其余村民们也跟着激动了起来,仿佛与有荣焉。

“俞敬,俞敬是我的儿子啊!”

老人双眼火热,颤声道:“他也进了御剑观、也做了仙师!只是、只是很久没回来了!我、我们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是俞敬的爹!

尽管早有料想,楚红缨的瞳孔还是震了震。

其余御剑观弟子们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随后,楚红缨也好、御剑观弟子们也罢,几乎是同一时间缓缓扭过头,看向了最后方那一辆马车。

“不行,必须要走了!”

那辆马车中的俞敬用力揉了揉眼睛。

他倒吸一口气,准备从另一侧窗口跳出、逃跑。

但就在这时,他倚靠着的这一侧车厢墙板,竟突然莫名其妙地崩裂、倒塌,就像是被人撞开了一样!

哗啦!

原本靠在车厢上偷看的俞敬,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身体一歪,从车厢中跌了出来,扑通一声摔落在地。

时间仿佛静止,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

扑倒在地的俞敬,没敢抬头。

他披头散发,身上还穿着在崎山镇时换上的粗布麻衣,几天下来因为捆绑、出汗、多日未曾洗漱,整个人又脏又臭,此时他又摔入了泥地中,可谓狼狈不已。

俞敬颤抖着,脑袋压得极低,任由那披散的长发遮住自己面孔。

他甚至不切实际地想要就这么缓缓向后爬去,直到爬出他们的视线、再起身拔腿逃跑。

但几息后,他听见自己的爹发出了一声疑唤。

“敬儿?”

“是、是你吗?”

老人双眼火热,颤声道:“他也进了御剑观、也做了仙师!只是、只是很久没回来了!我、我们想知道,他怎么样了!”

这是俞敬的爹!

尽管早有料想,楚红缨的瞳孔还是震了震。

其余御剑观弟子们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随后,楚红缨也好、御剑观弟子们也罢,几乎是同一时间缓缓扭过头,看向了最后方那一辆马车。

“不行,必须要走了!”

那辆马车中的俞敬用力揉了揉眼睛。

他倒吸一口气,准备从另一侧窗口跳出、逃跑。

但就在这时,他倚靠着的这一侧车厢墙板,竟突然莫名其妙地崩裂、倒塌,就像是被人撞开了一样!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