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新的我就不要了。”“没听我说吗,破了,但是在缝补呢,回头我给你拿来啊!”

“喔喔,那成……”

见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戴松心满意足地离开;

旧大衣就算给谢包,他也不舍得自己穿,肯定会给他妈,所以不用担心他穿着大衣在屯里逛悠被认出来。

回头起了棒槌,自己赶紧再去镇上整一件就行,反正也没说自己那“兄弟”啥时候还,之前那大衣也是新的,家里人没法核对。

而“兄弟”那也最近也不用去,一只老母猪,少说也够它吃三四天的,

而且都过了一晚上了,它伤口肯定都结痂了,上药也是多余。

就再等两天,让谢包看看家里还啥要安排的没有,这小子毕竟还年轻,又是头一次离家好多天,得多给他点时间准备。

想着想着,戴松回到了院门口。

嫂子开始往隔壁搬家,而齐顺利也在隔壁院进进出出,院子里堆着一大牛皮箱,里面都是黄大韦的东西。

戴松也想着帮忙搬抬搬抬,结果一进屋就对上了江卫琴的臭脸,

“上哪去了?一到干活儿人就不见了,活干差不多了人回来了!你咋这么混呢!”

戴松不敢顶嘴,连忙学着戴树志赔笑哈腰。

“去,帮你嫂子把那几个大箱子搬去,我也趁着今天好日子,给孙女量身,做套新衣裳。”

戴松看了看正屋,果然看见盈盈挺着小锅肚,乖乖站在南春婉身边让她量身子。

她也看到了戴松,立马在炕上蹦着喊,“爸爸~爸爸~盈盈要穿新衣服呢!”

“嗯嗯,咱们盈盈穿上新衣服就更好看了,到时在屯里谁看了不得夸啊?”

“嘿嘿~那妈妈爸爸也做~”

“好好,小宝儿真乖~”

戴松抱起闺女香了香,刚想坐炕边享受一下亲子时光,就感受到了身后飘来的杀气,只好麻溜地搬着箱子去隔壁。

戴柏夫妻的东西不多,之前也搬的差不多了,几个箱子搬过去就算彻底完活儿。

之后就是打扫屋子的事情了,

戴松一个男人,也不方便去掺和,帮着把院子里雪给铲了,柴火劈了就回屋准备做饭。

结果食材都是他不会做的,就只好老老实实把昨天的菜热热,再蒸上白馒头,将就将就得了。

饭后,嫂子也先放下她家那边的活,帮着南春婉把被褥往正屋搬,不得不说,正屋的炕是真暖真舒服,关键是很大!这下再怎么折腾也不怕地方小施展不开压媳妇儿头发了。

收拾好屋子的戴松干脆就躺在床上午睡,直到听见外面响起了两声熟悉的声音,

“二伯!”

“二伯俺们来啦!”

戴松睁开眼,心说不好,这俩小鬼怎么天还没黑就到了!他不情不愿穿上衣服出门迎接,一如既往的,他没看到老舅江浩瀚的身影,估计还在后台慢慢悠悠走呢,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瘦猴倒是已经在院子里研究起挂着的熊掌了,嘴里哇哇叫着,

“这啥玩楞啊?比你脸都大啊!”

“这玩意儿给妈拿去了,打一下俺们的屁股,那不得好几道红杠杠啊?”

听见戴松出屋的动静,两小子也不研究熊掌,颠着小布包,花蝴蝶一样奔过来,

“二伯!快带俺俩去耍!!”

“耍啥啊?”

“嘿嘿!”俩小的狡黠一笑,打开挎包。

戴松见了登时倒抽一口冷气:里面有不少小孩手指粗细的红炮仗!“二伯!那条老狗还活着不?”

“??!”

“咱这次争取把它狗盆给它干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