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煊看到瑶初光推门进来,微微一怔,唇角泛起了笑意。

结果瑶初光一进来就做了个安静的手势,转身把门一关,就屁颠屁颠把屋子所有的烛火都吹灭了。

房间瞬间陷入黑暗中,只能靠着屋外的月光勉强视。

瑶初光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然后整个人跟壁虎一样趴在门缝上往外看。

傅鸿煊垂头哑笑,放下手中的册,手肘抵着桌案,撑着脑袋,垂眸看着瑶初光,眼中溢满宠溺。

傅鸿煊是习武之人,耳力和目力比瑶初光强上许多。

听着屋外越来越远的声音,就知道屋外的人已经走远了。

傅鸿煊站起身,大跨步走向瑶初光,在她回身要撞到椅子前挡住瑶初光。

瑶初光跌撞进傅鸿煊的怀中,抬手摸到一堵温热的胸膛。

指尖剥开傅鸿煊的领口,在他坚硬厚实的胸膛上轻轻划过道:“怎么不点灯?”

在寂静的黑暗中,人的触觉愈发敏锐。

傅鸿煊轻轻握住瑶初光的手腕,引导着她贴近自己的身体。

炽热的体温与瑶初光贴合,温暖的气息洒在眉间,轻轻拂过,犹如羽毛般轻盈,在瑶初光心头痒痒的,唤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觉。

傅鸿煊单手抱起瑶初光,转身放到案台上,瑶初光杏眼微微张大。

“放肆···”话还没说出口,唇被温热覆盖。

傅鸿煊轻捻着瑶初光手腕上细腻肌肤,手指灵活地绕过,宽厚的手掌随即覆盖在手背上上,微微用力收紧。

傅鸿煊的手掌顺着瑶初光的腰际往下滑落让瑶初光的身体瑟瑟发抖。

傅鸿煊的气息越来越近,气息粗重地将瑶初光抵在案台上,轻吻住她的唇瓣。

火热的手掌顺着娇软的腰肢缓缓向下,直到瑶初光发出羞耻的声音。

房内一片涟漪,瑶初光的声音越来越模糊,傅鸿煊依旧不依不饶的攻城掠地驰骋着。

瑶初光就想不明白,屋子里怎么黑,傅鸿煊是怎么做到抱着她避开所有障碍同时也不停歇。

苏婉儿木着一张脸回到自己房间,打击过大回到房间直接瘫倒在床上。

闭会眼睛,又懒懒爬起来准备把蜡烛吹灭。

就在苏婉儿准备吹灭蜡烛时,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突然意识到什么,太快了!

对就是太快了,苏婉儿虽然未经人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那有人一进屋就直奔主题,熄灯上床。

苏婉儿刚刚是被打击过度,才忽略了这么明显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