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死囚亲戚想要买刽子手个好,还要走孟纲的门子。

想死囚犯走的干脆一点,还是痛苦万分只是左海山动动手的事儿

刽子手不直接收钱,孟纲当年算是个中介人,想要和左爷说上话,就只能找孟堂官的关系。

听说自己这表哥死了,左海山心里也是吃惊不已,说道:

“小山你先起来

不对啊,昨儿你爸爸还去家里找我吃的涮肉。

临走的时候看着没事啊,怎么说走就走了?”

孟小山擦了一把眼泪,站起来说道:

“这几天我爹就说心口不得劲儿

昨儿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早上起床的时候就不对了。

说上不来气,躺在床上一口一口的倒气儿。

我看这不行啊,就背着我爹看大夫去了。

结果这边刚刚号脉,人家李大夫还没等说话,我爹突然心疼。

疼了一刻钟就咽了气”

“心口不得劲儿”

左海山重复了一边,随后他擦了一把冷汗,说道:

“那大夫怎么说”

左爷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不远处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背着一个快不行的老人,向着他们几个人身后的医馆跑去。

年轻人累的满头大汗,不小心碰到了正在和孟小山说话的左海山一下。

两边人四目相对,左海山“咦”了一声,年轻人也认出来了面前这个半大老头。

他有些意外的说道:

“左叔儿,晚点我再给您赔不是

我爹心口疼,快不行了”

说完之后,年轻人也不等这几个人回应,已经背着老人冲进了医馆。

刚刚进去就开始大声喊道:

“救命啊

哪位是大夫?

快救救我爹,刚刚他说心口疼。

大夫赶紧给我爹看病啊

年轻人大喊大叫的同时没注意到背着的老人脑袋已经耷拉了下来

左海山认识这个年轻人,这是左爷做刽子手的时候,刑部大牢牢头杜维淳的儿子。

左爷和杜维淳的关系不错,早年经常一起喝酒。

后来娶妻又有了左仙童这个孩子,他们俩的交情才算慢慢的淡了下来。

杜维淳混的不如意,刑部大牢改成京师监狱,他坐吃山空没了钱,时不时的就得去左家打秋风,‘借’个三十二十大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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