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重情义。”苏昌河丢出一根傀儡丝,直接将葛修拉了上来,“你与他说!”

葛修坐在院墙之上,冲着下方挥手:“司徒老弟。你没事吧?”

“我在路上遇到了雷豹他们,打了一架,死了几个兄弟才杀出一条血路。”司徒茶的银衣之上血迹斑斑,证明他所言非虚,他随后问道,“然后就发生了一件怪事,我们发现这一路上的人全都睡倒了,我们查了气息,没有死,但就是怎么叫都叫不醒。葛老弟,你咋没事?”

“我,我有高人相助啊。”葛修回道,“司徒老哥,你咋也没事?”

司徒茶一愣:“我……我也不知道啊!”

苏暮雨看了白鹤淮一眼,白鹤淮皱眉一想:“若刚运过功,与人酣战一场,那么周身气血流动,确实会阻止毒素的蔓延。”

“那快让我兄弟进来。”

葛修急道,“我与司徒茶老哥可是共经过几次生死的,绝对信得过他。更何况若是他有意瞒我,自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哪会像现在这般一问三不知?若放他在外面,他一会儿必定也会中那奇毒。”

白鹤淮看着苏暮雨,苏暮雨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毕竟这是人家的地方,自是由主人做这个决定。”

“多谢苏公子!”葛修抱了抱拳,最后朗声道,“开门,迎长枪门的兄弟进来。”

随着他一声令下,长生门的门人们立刻走上前,抬走了门栓,那长枪门的兄弟们纷纷走了进来,为首那人长得有几分秀气,却留了长长的胡须,进门就走向葛修:“葛兄弟,这四淮城是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关了城门,还睡倒了一片,跟闹鬼了似的。”

“应当是讲武堂那边发起了内乱,据说还请了五毒门助阵。”葛修也向他走去。

白鹤淮眼睛一眯,手中银针立刻挥出,与此同时,苏昌河的匕首也插在了两人的中间,苏暮雨则一个纵身掠到了葛修的身旁,一手抓住葛修的肩膀,猛地将他拉了出去。

“这是何故!”葛修大惊道。

白鹤淮猛

地摇头:“这些人,是毒种!”

“毒……毒种?”司徒茶抬起手掌,上面布着点点黑斑。

随后一声声惨叫响起,那些个去开门的长生门门人全都倒地,身上全都现出了暗黑色的黑斑,他们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一边哀嚎一边伸手挠着皮肤,但一挠就是一个血手印。

“是血爪子。”白鹤淮低声道,“他们没救了。”

而那些刚进门的长枪门弟子则都面露惊恐,似乎对这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缘由,随后他们全都腿一软,倒在了地上,不多时后竟都化成了一滩黑水。

许安从未见过这般可怖的场景,此刻双腿发软,半跪在地上,干呕起来。

而那司徒茶则看向葛修,嘴唇微微颤抖着:“我……我没有……”但话还没有说完,他也倒在了地上,化为了一滩黑水。

葛修吓得一身冷汗,已经语无伦次了:“这……司徒兄……我……不可能!”

苏暮雨摇头道:“此时应当不是他做的,他只是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被人下了毒,当做鱼饵投进了这里。”

“那么。真正的敌人应当很快就要到了。”苏昌河从院墙之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