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为何这么红?没想到大名鼎鼎暗河的傀,居然会因为做菜难吃而脸红。”

“嘘。”白鹤淮甚至做噤声状,“谢先生认错了,这院中只有苏公子,没有傀。”

苏暮雨依旧不说话,只是脸上的红晕慢慢地消下去了,他最后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点头道:“受教了。”

谢宣一愣,看了一眼桌上的菜,最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苏公子不能吃辣!”

“你不能吃辣?”白鹤淮一愣。

苏暮雨伸手抠了抠额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哈哈哈,我谢宣此生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用真气强行压制住嘴巴中的辣味,苏公子,下次遇到这样的事,直接说便是。”谢宣倒了杯酒,“来来来,喝杯酒,放松一下。”

苏暮雨饮下桃花酒:“那谢先生,可愿意教我做菜?”

“中有颜如玉有黄金屋,自然也当有八珍玉。”谢宣从箱中拿出一本,递给了苏暮雨,“这本食谱借给你看,看上十年,北离厨神就是你!”

“多谢了!若只能看上十日呢?”苏暮雨问道。

谢宣皱眉想了一下:“那做碗牛肉面还是没问题的。”

酒过三巡,桌上的饭菜已经

被一扫而空,白鹤淮趴在木桌上睡了过去。朗月当空,谢宣饮下了最后一口酒,笑道:“没想到上一次我们相见还是在边境共御魔教,如今却在这钱塘城的小院里喝起了酒。”

苏暮雨抬着看着空中朗月:“谢先生也觉得,这一切很不真实?”

谢宣放下酒杯:“有一句话,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我仍在暗河。”苏暮雨未等谢宣问出问题便提前回答了,“只是这些日子,暗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谢宣微微皱眉:“哦?那能在此见你,说明还是不错的变化。”

“暗河有了新的大家长。”苏暮雨缓缓道。

谢宣一愣:“是谁?难道是你?”

“是昌河。”苏暮雨回道。

谢宣以手扶额:“原来是个不好的变化啊!”

苏暮雨笑道:“谢先生似乎并不喜欢昌河。”

“我读过很多的,走过很多的路,自然也见过很多的恶人,你的那位好兄弟,或许不是世间最恶之人,但绝对是世间最讨人嫌的人!”谢宣咬牙说道,“脸皮之厚,世所罕见,千古绝唱!”

“千古绝唱也能如此用?”苏暮雨笑问道。

“等他死了就能这么用了。”谢宣冷哼一声。